可以轻易的分别出来，这些火之车与记载中的那种，有些不一样。火之车在之前的记载中一直没有出现，凝聚火焰成线，作为一种兴奋剂的注入这种模式。

可能是每天都有全新的妖邪出现，导致之前合作的猿度神官和名取除灵师，都没有在乎这个问题。

可周野牧不一样啊，上辈子就是税务局的啊，三级执法员。隔壁就是人社局，负责劳动保障的是一位长得特别好看的妹子。

虽然自己还在随意上班摸鱼的阶段，关于税务的东西还在一知半解。可是劳动法他已经熟悉了。

这些个当老板的，十有八九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什么996（九点上班，九点下班，一周六天的缩写）是福报啊，再等一等就给升职啊，五险一金不交的，固定工资发着发着就没的。

指望老板的良心，就相当于指望白给。

碰见一个好职场的概率，就像你在江里游泳，能够碰见长江里的白鱀豚几率差不多。

带着疑问，周野牧继续调查，去了一趟国家自然灾害局。

报备了以后，花了点小钱。

录音笔，针孔摄像头，摄像机，全部备齐！

先是白眼侦查了一番，这个公司里的地形。

整个办公室拥挤不堪，两百多个人，挤在两层楼办公室里。人均办公面积大概4个平米左右。另外有两个办公室，40平米多，但是没有人。十有八九就是老板办公室和会议室了。

从路上搜索到了正在路过的一个平平无奇的路人，施了一个幻术，把那些装备安装在职场之中。给了他一笔钱，就让他赶紧离开了。

饲养火之车的地方，也放上了摄像头。

一般来说，虽然透过玻璃，能够看见妖物。但是很难用摄像头就可以看到这一切。如果你用普通的摄像或者拍照，就发现了这些东西，那么恭喜你，你是被盯上的那个。一般的装备很难观察到这一切。那么这些装备，哪儿来的呢？

拆开的纸盒包装上面：“京都电电宫荣誉出品”

嘶，有点厉害啊。

摸鱼摸了一会儿，在那个有福同享，有难退群的群聊中，水了一会儿群。

就继续观察起来。

专门的6个隔间，没有扫帚之类的任何东西，也没有其他摆放的耗材或者素材。那就证明了专门有人在利用或者说饲养火之车，用于让这个职场之中的员工更加努力的工作。所以除了老板，作为最直接的获益者作案可能性最大，应该没有他人了。不过万一是有人做实验的场地呢？万一是有着沽名钓誉的成功学专家呢？

这个事儿，十分棘手。

因为不仅仅是除灵的问题。

如果是单纯的除灵，单纯的给这个公司放把火，稍微控制一下。员工们自然全员撤出，然后周野牧上前莽就完事了。

明显有人类存在其中，黑手的智商不能当做人类最低限度。

定下一个目标。

不能冤枉一个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可这句话执行起来太难了。

因为好人的道德标准较高，如果受到了委屈，那是一种伤害十分巨大的行为；坏人的道德底线低下，如果没有受到制裁，那同样也是一种严重错误的行为。

脑壳里多出了多种方案，不断推测。如果这个时候，周野牧仗着自己的实力，先除了灵，再用幻术慢慢来弄，很有可能会放跑一些人，甚至弄出，冤假错案。

所以，先收集足够的证据吧。

果然，一定是条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