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窥钱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又不是非要对方的命,便有意放他一马,指着莫雨的鼻子说道:“年轻人,你还太嫩。以后少跟我作对。”说完,袖子一撩,大步走了。
莫雨望着他,没了踪影后,张开左手,火折子完好无损的躺在他的手掌中,他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衣衫内。想起屋内还有朱子砚与偏偏,不知他们怎么样了?顾不得右胳膊钻心的疼痛,左手死死的摁着右胳膊,托着沉重的步子踉踉跄跄的往屋里走。
刚勉强挪到院子门处,一步没迈动,眼前恍惚间看到有个人影朝自己跑来,他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痛的昏死了过去。
清晨阳光射进了屋子,朱子砚酒醒了。头略微有些晕沉,然无大碍。他记起昨夜喝酒的事情,一面笑了笑,一面又埋怨自己昨夜喝的确实多了。他见外面阳光很好,要出去走走。还未下床,就听得外面侍彩喊道:“小姐,你在里面呢吗?”
朱子砚好生纳闷,大早上的她怎么跑这里来找偏偏?他下炕找鞋穿,冷不丁脚下踢了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吓了他一大跳,忙跳开了。地下躺着个大活人!
他这才知道侍彩为何跑着来找偏偏了。
她怎么会躺在这里?好像还睡的很熟的样子?是死了?还是睡熟了?不敢确定。
他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在他鼻翼处用手试探了一下,呼吸均匀。朱子砚这才放下心来。
就听外面侍彩又喊道:“小姐,你到底在不在里面啊?”停了一会儿又喊道:“里面有没有人啊?没人说话,我可就要进去了啊!”
朱子砚这下可有些慌乱了,她要进来,看见她家小姐就这么躺在地上,旁边还站着个我,恐怕我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吧!关键是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知道,她为何睡在地上我也不清楚,我根本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往院外望,侍彩真的就进院子里了,正往屋里走。屋里又不大,也没有一处可以让他藏身的地方。慌不择路,看到窗户开着,他想也没想,纵深一跃跳了出去。
侍彩也正好撩起帘子进屋。
“小姐!”她见偏偏躺在地上,惊叫着跑了过去。
侍彩不住的摇晃偏偏,许久偏偏才捂着脑袋醒了过来.侍彩见偏偏醒了,破涕为笑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偏偏有些头晕,可她记得晕倒前发生的事情。她抓住侍彩的胳膊喊道:“有人!”
“有人?”侍彩往屋子里撒摸了一遍,“没有啊!我刚进来时这里没有别人,就只有小姐你躺在地上还。对了小姐,你怎么会躺在地上啊?都已经天亮呢.我见你还没有回来有些不放心便过来寻你.我站在院子外往屋里喊,也没有人应声,后来我进来找你,就见你躺在地上昏睡不醒,看你不醒得样子,都快把我吓死了。”
偏偏不知该从何解释,摇着头道“我不是睡着了.我是被人迷晕了。”
“被人米晕了?!”侍彩一回想,刚才小姐的样子,任自己怎么喊都喊不醒,这道有很好的解释了,要说一个人再怎么熟睡也不会睡的如此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