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没有立即回话,而是又拿起酒勺子要舀酒喝,偏偏一把摁住了酒勺把子,说道:“你到底同不同意?”
“你让我灌醉他?用意何在我不管。可我得知道我帮了你这个忙,我能得到什么好处?”莫雨故意买了个关子。
偏偏一听这话有眉目,索性不再啰嗦,直截了当道:“你要什么好处,待出去后我给你什么好处!”
“哟,口气还不小呢!我要天上的月亮你能给我摘来?”
偏偏撒泼道:“谁让你专挑弄不来的东西要”
莫雨把嘴一噘,“你不说我要什么你给我什么吗?现在我要了你倒办不到了。”
偏偏因他胡搅蛮缠,气的直跺脚,直着脖子嚷道:“我问你,这个忙你到底帮不帮?敢不成你那千杯不醉是假的,害怕喝不过他?”
“放屁!”莫雨口骂脏话,“谁说我喝不过他?”一拍桌子,“就冲你这句话,这个忙我帮定了。”
偏偏等的就是这句话,跳着脚笑道:“等事情办成了,出去后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莫雨心里一阵酸楚,还出去?出去出不去还是回事呢?就算侥幸能出去,也肯定这邪妖坞要血流成河,不过见偏偏那么高兴,他脸上没有显现出任何悲伤,反迎合着偏偏露出一脸笑意。
俩人商量好半夜吃晚饭时,他再去请朱子砚来家喝酒。至于偏偏做什么她没有说,莫雨也没有问。
待等到晚饭时,莫雨命人弄了几个菜,他亲自去请朱子砚来家喝酒。
因他二人这两日渐渐熟悉,朱子砚也未多想,认为和他喝酒就像在家和朋友喝酒一样,吃吃菜,说说话,聊聊天平常不过的事情。再加上,因最近白玉书与殷洛冰的事情扰的他心情不好,正借酒发泄一下愁闷,有个朋友陪他喝酒,他正乐此不彼,也就跟着莫雨来喝酒。
俩人是越聊越来劲,这酒也就越喝越多,不知不觉一坛子酒快被他们给喝光了。
莫雨摇摇晃晃抓起酒坛子,口朝地,底朝天,把酒哗啦一下子半些酒到在了碗里,半些酒撒在了外面。
莫雨高举起碗嚷嚷着“喝,兄……弟……来咱们……咱们接着喝。”
朱子砚的酒量明显不如莫雨,他已经喝得几乎人事不知,只见眼前两个莫雨,两个莫雨手里都端着一个大大的碗,他笑呵呵的起身去抓其中一个碗,一下子抓空了,再去抓,还是什么都没抓到,嘴里不满的叫嚷道:“你……你他妈不……不够意思。”
”莫雨手里端着碗在朱子砚面前晃道:“怎……怎么不……不够意思。”
“你……你……手里拿着酒不……不给我喝?”
“这酒好喝,给……给……给你喝!”朱子砚使劲眨了眨眼,看见眼前的莫雨递过来的那个碗里有酒,端过来,晃晃悠悠的一扬脖子,半喝半洒的酒光了.把碗一扔,“呵呵”笑道:“没……没了。我……我回去了。”撑着桌子,就要起身,没想到喝烂醉,没起来,一屁股又坐回到了椅子上,脑袋“扑通”一声,没支撑柱,一下子栽倒了桌子上,过了没一会儿,只听“呼呼”的呼噜声响了起来。
莫雨勉强起身,左摇右摆的站起来,对着朱子砚的耳朵大声嚷道:“喂!起来……起来接着喝啊?”
朱子砚没有反应。莫雨又拽了拽他的胳膊“起来……起来喝。”朱子砚就跟死猪一般,还是没有反应。莫雨这下放下心来,直起身子,整了整凌乱的头发与褶皱的衣衫,快步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