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旁放着两个茶几,茶几上摆放着好些花,刚一进屋便有一股清香味扑鼻而来。要说她房间内与别处最大不同就是房间的每一个地方都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这让他不禁想起了他的小妹。
“四姑娘,你屋里的花可真够多,都快赶上我小妹的花圃了,她也是一个极为爱花之人,她恨不能把我家每一处地方都种上花,我爹娘更是疼爱她,专为她开辟了一块院子,让她尽情的收拾她的花。你俩这点还真是很像”
殷洛雪在纸上写到“有机会你把她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听你一说,我到时很喜欢她!”
朱子砚还是第一次见殷洛雪写字,第一次见她,她不肯说话,原来是有哑疾。
朱子砚拿起纸条看了一眼,不自觉皱了一下眉头,这纸条上的字刚劲有力,一看写字之人功力十分强硬,不像出自女子之手?况殷洛雪功夫不是很高。、
朱子砚正在迟疑,殷洛雪又递过来一张纸条,“你找我有事吗?”
朱子砚这才缓过神儿来,把疑虑忘掉了。他拿出那包粉面递给了殷洛雪。
殷洛雪把粉墨倒在手中,揉了揉,又闻了闻,“这是迷魂散,只有邪妖坞才会有。”
“迷魂散?”这种东西很普通,根本就不像莫雨说的那么玄乎,“你确定它是迷魂散?”
殷洛雪迅速在纸上写道:“我就是邪妖坞的人,怎么可能会认错。”
朱子砚想想,殷洛霜既然是药神的徒弟,不可能认错。这么说来,他们都想错了,把他迷倒的人不是汪依诺,而是邪妖坞的人。
可邪妖坞的人为何要平白无故害他与偏偏?
朱子砚回想起跟白玉书在客栈时,看见那些被掩埋在沙子底下的人,触目惊心的凄厉惨景让他无法忘却。
从殷洛霜那出来,朱子砚则气冲冲去了晋夫人住处。
在他走后,殷洛霜私下面皮,快速离开了小屋。
朱子砚刚到院外就碰见了佛姨,她正从晋夫人房间走出来。
“哦?!这不是世子爷嘛,这个时间不在自己房间里午休,跑来这做什么?”
朱子砚昨日与佛姨只有一面之缘,知道她专程伺候晋夫人,并且在邪妖坞内地位极高,因此也不敢太过于狂妄,只是冷着脸说道:“还睡觉?我都快被你们邪妖坞的人谋害死了,哪还有胆量再睡觉啊!”
佛姨一听,便知这话里有话,莫非昨日的事情再生什么弊端不成?
“世子爷,你这话从何说起。”
朱子砚手中只有一点散落在他地上的迷魂撒,虽经殷洛霜肯定,可他手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些迷魂撒是邪妖坞人的东西,他也不敢把话说得太绝对了。
“佛姨,说实话是不是你们邪妖坞人害我,我手中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我给您拿一样东西,您看一看!“说着,朱子砚取出了迷魂散,打开后露出了洁白的的粉末。
佛姨凑近一看便认出这包迷魂散是她们邪妖坞人调制的。只这一看,它便感觉上下眼帘在打架,困意顷刻袭来,她强撑着没有睡去,可眼前却出现了无数幻影。
“快点把这个服下。”晋夫人急忙赶出来,扶助佛姨,把手中的一颗小药丸放进了她的嘴中。
佛姨顿感神清气爽,双目明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才只是看了一眼那迷魂散?”佛姨虽然头脑清醒了许多,可身体还是很虚弱,说话有气无力。”
“这种东西不是咱们邪妖坞的迷魂散,虽然制作配药中与咱们邪妖坞的迷魂散很相似,可这里面多了一种可以摄人心魄,使人昏睡而死的东西,摄魂草。因此便给此药起名为摄魂散,一般人闻一点便可神志不清。而你......”晋夫人瞅了一眼朱子砚,“朱公子手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朱子砚把这药的来龙去脉一一讲给晋夫人听,并说了刚才去四丫头殷洛霜那里。
晋夫人这才把整件事情弄清楚,有人利用这摄魂散,把偏偏送到朱子砚的床上,再以此为要挟,扰乱邪妖坞,到时便可趁机而入,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此人可见阴险之毒。
关键是这摄魂散是阴毒之药,普通人不会有。
再者依四姑娘殷洛霜的本事不可能看不出这不是邪妖坞的迷魂散。
晋夫人感觉有一双手在她的背后不停的做手脚,让她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