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就没有注意到,我刚才说的话并非全部是玩笑吗?”
晋夫人这才意识到,佛珠是认真的,脸色凝重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姐姐了解我,我企是那种趴人墙根喜欢偷听的人,你们的话我没偷听,可我知道一些你们谈话的内容,殷坞主是不是想派邪妖坞的人打入朝廷中。”
听到此话晋夫人心中陡然一惊,脸色变得更为凝重,这件事是殷坞主刚才才对自己提到的,此时佛珠确也知道,她没偷听,那自有偷听的人,这人是谁?谁又有这么大胆子在老夫人门外偷听?
晋夫人众多疑惑不解急忙问佛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你也一定知道是谁在外面偷听?”这件事若是传出去那可了不得,必须得把这个偷听的人给杀了。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整个邪妖坞想知道你与殷坞主谈话的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晋夫人知道佛珠指的那个他是孟非,“要是她就不足为怪了,殷坞主让她回去,单独把我留下,就知道有事交付我一人去做,只是没有想到这件事非同小可,我现在都没有把握能否胜任。他现在既然知道了,以后还不知道邪妖坞会起什么波澜。”
佛珠不忍心见晋夫人一脸愁容,为她分忧解难道:“姐姐还不知道他?他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金贵之体,怎可能自己在这黑夜中站着,他派了她的丫头菲儿在殷坞主门外侯着,偷听你们的谈话。”
“我早该料到,这几日非同小可,以后看来要多加小心了。那个叫菲儿的丫头除了这件事外还有没有听到别的什么话?”
“这个我就不确定了,看的出来那个丫头比较机灵,她即便听到了别的话,也不可能对我全都和盘托出,不过她临走时我警告过她,不可以在孟非面前胡说,我想她应该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晋夫人还是有些不放心,“此事重大,绝不能半点透漏给孟非。”
“姐姐的意思是说……”跟随她几十年,她说第一句话,她就能明白下面的话是什么意思。
晋夫人咬牙道:“不是我们狠心,现在非常时期,为了整个邪妖坞,那个叫菲儿的丫头必须死。”
佛珠知道人死了是最把稳的事情了。
“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佛珠请愿道。这种事虽然她从未做过,可是邪妖坞内除了她,晋夫人又能放心谁。
晋夫人很是信任的点了一下头。
佛珠还是忍不住问道:“姐姐,殷坞主把你单独留下,到底和你说了什么?我怎么感觉你现在很怕孟非。”
“我哪是怕她?现在邪妖坞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早已深埋祸端,一点火星就可以燃起一片大火,更何况孟非不是一般人,在邪妖坞有较高的地位与权利,他的那片火若真要燃烧起来,恐怕半个邪妖坞都会燃为灰烬。”
晋夫人的话让佛珠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她很后悔刚才轻易放走了菲儿,早知这样,当时就把她偷偷抓起来杀了好了。
晋夫人看了看四周说道:“你跟我来我的房间,我找你有事商量,这时夜里虽无人,可也不能总在这说话啊!
”佛珠连忙接过晋夫人手中的燃灯说道:“你看我这破记性,我倒忘了姐姐不可以在风中站太久,回去后,你真该好好罚罚我。”
晋夫人被她的话逗的无可奈何。
俩人回到了房间,佛珠把门关上,又把燃灯放在桌子上,借着燃灯的亮光,把桌子上的玻璃琉璃灯点起,后又把窗户都关好。一切做好后,晋夫人才对佛珠说起殷坞主与她谈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