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猜吗。从小到大我每次生病,二哥对会去街上给我买我最喜欢吃的酥饼。这肯定是酥饼,对吧二哥。”
汪茈孝笑了笑,点点头,把纸包打开,里面露出了金黄色的油滋滋的酥饼。
偏偏一把抢了过去,也不顾淑女形象,放进嘴里就开始吃。
“你慢点,小心噎着。”汪茈孝见她狼吞虎咽的样子,不放心,赶忙提醒她。
“太好吃了,二哥!谢谢二哥。”偏偏嘴里吃着,还抽空乌拉乌拉说着。看她吃货的样子,汪茈孝心中也很高兴,不一会,一张酥饼就让她给吃光了。拍拍肚子,满意的样子,真让人忍俊不禁。
“吃饱了没?”汪茈孝很是疼爱的问道。
“恩,都已经吃撑了。剩下的,我让侍彩放到一处地方留起来,等以后再慢慢吃。”
汪茈孝好笑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喜欢吃,出去买就是,没必要还留着。”
“可出了京城就没有这么好吃的酥饼了啊!”
汪茈孝一听,整个身体掉进了冰窖,以为她生病了便不会再去寻朱子砚,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惦记他。
汪茈孝想劝住她,“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易长途跋涉劳累,我看你还是先在家养好身子,以后在去也不迟。”他是真的担心她。
“不可以,我在汪府呆一天,子砚哥哥就会多走一天的路,到时候我更追不上他了。二哥,听侍彩说,昨晚你照顾我好辛苦。”
汪茈孝心道“辛苦算什么,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可这样的话他到底说不出口,而是说道:“没什么。只要你没被吓坏就好。”
“都怪死侍彩,非得编瞎话吓我。”偏偏冲侍彩瞪着眼睛。
“她那也是关心你,才不得已编出鬼话来骗你。你一个女孩家,出京城有多危险,你自然不会知道,就是走也得跟干爹说一声,让干爹派了人跟你一起去才行。”
偏偏撅起小嘴,无奈说道:“我哪还敢跟干爹说啊,二哥你不是不知道,昨天干爹因为我去临安寺给乞丐们一些施舍,干爹就训了我一顿,还派人严加看管我,让我在家好好反省。我要是再把出京城寻找子砚哥哥的事告诉干爹,那干爹还不得打断我腿啊!”
汪茈孝真是又气又拿她没办法,自己的担心,心疼她全然不知,心思全在朱子砚身上,无不责备她道:“那你也不应该私自跑出去啊,你就带着侍彩一人,出了事怎么办?家里人还不得急疯喽,尤其是…….
”他想说自己担心她担心的要命,可这话他又无法说出口,只好改口道:“干爹,他最疼你了,他昨天只是口里说的严厉一些,可并没有让谁严加看管你,我看昨天看管你的人,今天早晨就都撤走了。”
“真的吗?”偏偏把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侍彩,有些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侍彩点了点头,“是真的,小姐,我今早去花圃为你采摘水花,我还纳闷怎么看管我们人今天早晨全都不在了。二公子说的对肯定是老爷把他们都给叫回去了。”
“这么说,干爹他不生我的气喽?”偏偏高兴的跳了起来.
“从小到大,你看干爹哪回真生过你的气啊!每次不都是对我和大哥又打又骂,爹连骂你都舍不得,更别说打你了,还不是因为他疼你,宠着你。”对于这个糊涂妹妹,汪茈孝真是没有办法,真希望她何时能明明白白起来,知道所有家人对她的好。
“二哥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啊,所以在干爹面前我也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惹爹生气。可二哥,干爹昨天发的脾气可真够大。”一想起昨晚上汪直发脾气的样子,偏偏还有些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