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我要救邪妖坞,殷坞主既然在祭花神时打开坞道,请各色人等进入邪妖坞,自然有她自己的计划,可诱所有人进去,也只有拿半张七星锦做诱饵。这半张七星锦绝不可以落入任何人的手里,必须把它完好的留在邪妖坞内。”
朱子砚瞪着大眼睛,摇着头,吉王爷的话明白着是想帮邪妖坞打败江湖中的人与朝廷中的人。
可吉王爷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他堂堂一个皇亲国戚要帮着朝廷的宿敌?
难不成他与邪妖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朱子砚把这件事情想歪了,不过他也只能这么想。
吉王爷猜出了朱子砚心中的疑虑,为了打消他心中的困惑,不得不说道:“我救邪妖坞,一来是因为你廖伯伯,他是我的挚友,我救邪妖坞,他在天之灵定会欣慰。二来是因为你廖伯伯在临死时把他的遗孤托付给了殷坞主,他现在应该在邪妖坞内,救邪妖坞也就是救那个孩子。三来,邪妖坞虽然被外面的人传成了邪恶之地,可那都是别有用心之人造谣生事罢了,邪妖坞并不是这样,等你去了之后就会发现,那里会是一个让你去了就不想走的地方。我不想让明朝这一块清净洁灵的地方被我们这些污浊之人所沾染,无论谁得了七星锦,对于邪妖坞来说都是一场灾难,我不想让这场灾难发生。”他想了想,还是没有把最为主要的一条说给朱子砚听。
因为那关于一个女子,他不能说出口。
“爹您刚才说邪妖坞向来与朝廷不和,朝廷先前更是几次围缴都未成功,汪直的西厂的人眼目众多,爹让我去拜访,万一被西厂人盯住,汪直到皇上那参您私通敌国怎么办?”
吉王爷很是坦然道:“我乃皇上亲弟弟,他汪直就算再能巧言混辩,皇上念及骨肉亲情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放心去就是了。
朱子砚料定这件事他必去不可,问道:“那爹准备什么见面礼让我带过去?”
“没有见面礼。”
“啊!那我怎么去啊?”朱子砚心里不平道:“爹让我拜访却不肯准备见面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咱们吉王府寒酸呢,我到了岂不让人轰出来。
吉王爷笑道:“你准备见面礼与不准备见面礼没什么区别,放心她们绝不会把你轰出来,你去了要机灵点,到时别自己出不来。”
“我明白爹的意思,她们谷内的洛老夫人就是借着这次祭花神笼络一些江湖中的朋友而已,她们自然不会在乎有没有寿礼,或是什么寿礼,可咱们毕竟不是江湖中人士,我若两手空空去,之情的不会嘲笑咱们,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吉王府囊肿羞涩,连买贺礼的钱都拿不出来。”
“别人怎么说,那是别人的事,咱们自己做的问心无愧就是,我不让你准备你不去准备就是,礼物本是亲情间的传递,若不能合人心意,太过牵强,反适得其反。况邪妖坞殷坞主的性情古怪,虽说这次我让你去是以私交身份前去,可不管怎么我的身份是吉王爷,多多少少会与朝廷有些干系,你带去的礼物她定不会收下,倒不如省去这样麻烦,只说贺喜便可。”
朱子砚再仔细砸味砸味吉王爷的话,也觉得有一定道理,也就不坚持带礼物去了。
吉王爷嘱咐道:“你先回去准备准备,等明日凌晨便动身,一个月后就可到达邪妖坞。让小童子与你同去,路上好有个照应,再带足银两,以便急需。”
朱子砚答应了一声。
待朱子砚刚要走,吉王爷又嘱咐道:“今天下午别忘了去你娘那,我还没有跟他说派你去邪妖坞的事情。”
朱子砚点了下头,“知道了爹。”然后,回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