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离偏偏如此之近,心怦怦的跳个不停。
明明很讨厌她,可为何脸会发烫?
莫不是自己发烧了?
对,对,对,一定是自己发烧了。
朱子砚为了稳住心神,只好如此安慰自己,
这时有一对人马疾驰而来,领头的人下了马。
偏偏这才看出下马之人正是二哥汪茈孝。
“二哥,你怎么来了?”偏偏是又惊又喜,忙跑到了汪茈孝的跟前。
汪茈孝见小妹平安无事,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又见旁边站着朱子砚,眉头不由的皱了皱,然又对偏偏极柔和的说道:“爹见你现在还没有回府,担心你会出事,便命我带了一队人马过来寻你。”
其实是他担心她。
偏偏不以为然道:“有子砚哥哥陪着我,怎么会有事?”
“可你毕竟是一个女儿家,万一……?”汪茈孝怕口中的话无意间伤了小妹,便把后面的话隐忍下没说.
朱子砚走上前来,伸出右手欲要与汪茈孝握手,汪茈孝装作不理。
朱子砚无不尴尬的又把手撤了回来,对偏偏很有意味的说道:“你二哥的担心是有他自己的道理,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子到处乱跑确实不安全,你幸好是和我在一起,这万一要是遇到一只色狼,可如何是好?你还是赶快跟你二哥回去吧。”
侍彩担心她家小姐还留恋世子爷,一时之间还不肯随二公子回府,便自作主张命车夫把马车赶到了偏偏的跟前。
“小姐,马车来了,我们还是赶快随二公子回府吧,现在天已太黑,要是再回去晚点,老爷肯定要责备小姐。”
侍彩知道二公子制服不了小姐,她便把老爷搬出来想吓一吓。
这一招确实管用,偏偏虽对朱子砚有些不舍,可一想到爹发怒的样子,心内就不停的打颤。
最后还是与朱子砚告了别,自己与侍彩蹬上马车随汪茈孝回汪府。
朱子砚见他们走远了,很感激汪茈孝临时救援,可一想到他刚才对自己的那种态度,心里有些不痛快。
真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二公子?
不过又一想,自己哑然笑了笑,他一个堂堂吉王府的世子爷,真正的皇亲国戚,平日里都是别人怕得罪他,哪有他怕得罪别人的道理。别说汪府的二公子,就连他老子都未必敢跟自己硬碰硬
算了,跟他这种人一般见识也太掉世子爷的价了。
朱子砚心情好了许多,这才上了自己的那辆马车,命车夫快速赶回吉王府。
偏偏随汪茈孝回到吉王府,怕被爹责备,偷偷的进了府,又悄悄的跟侍彩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她以为自己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其实,早就有人去汪含的书房内禀告了这一切。
汪含边喝茶,边看书,随即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