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倾凰觉得，他之前的那种，可能并不叫爱。

大约是掌控慾，成了习惯。

“哥哥。”她突然开口。

俊美的少年从沉默中惊醒，转眸看来。

倾凰问：“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你喜欢哪个？”

克莱尔深深凝望着满眸期待的少女。

她失去记忆之后，看起来越像一朵娇嫩的粉玫瑰。

眸子又像小鹿、松鼠那种纯良无害的小动物。

“还用说吗？”克莱尔语气淡淡，哪怕心有触动，情绪依然不是很高。

他当然喜欢她现在乖巧的模样。

谁会喜欢一个天天辱骂自己的人，尤其是以前那么亲密过。

不过……

似乎没有什么比那种事还要亲密。

他也不懂为什么。

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来没有那样的慾望……

但初拥仪式再次失败的夜晚，他压制不住心底彻底的、永远的拥有她的渴望。

克莱尔深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决又确定：

“你现在这样很好，而我就像镜子，你如何对我，我就如何待你。”

“古妮薇尔，不管以后会生什么，我都会尽全力守护你！”

他紧紧抓住了她的手。

这种类似于告白的话，

她已经听了无数次，

但是看着他暗红深眸中的决然意味，

她内心深处还是微微一动。

随后就有些害怕。

连忙缩回了手。

“哥哥，你先把上衣穿上再说话，”她飞快的提醒。

又强行解释了一句，“小心着凉了哦。”

克莱尔微微眯起眸子：“……”

这么害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