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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晚的演讲简单干练,又说出了不少自己的见解,一共持续了十多分钟,比其他人的稍微少点,但内容量可不少。
后面又回答了几个在场科学家的提问,应晚也选择一一回答了。
毕竟都是大佬级别的科学家,提出的问题都是有营养的,可不像那帮学生。
直播看着的哈德顿学生瑟瑟发抖。
完了,针对应教授的演讲,估计学校又要提出什么观后感或者论文观点了。
日!
但肯定不是要求完全明白应教授的知识点,她演讲里面的有些东西根本就是学生学不到的,正确来说是一般学生一辈子都学不到那个地步。
只会针对一些比较浅显的方面来进行课题设置。
但这样也够惨了啊。
哎,其实他们也不是很希望应教授回来教书。
大部分教授虽然古怪,但都比应教授善良多了。
曾经有幸上应教授课的那些学长学姐,承认都受益良多,可学习过程完全考验的是心性,要高度紧张,容不得任何分神,因为只要一分神——你可能就完全听不懂应教授在讲什么了。
当你落下笔的那一刻,再捡起来,黑板和老师,就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比普通人上数学课还真实。
而且还会面临严重的灵魂羞辱。
应教授上课的时候都找不到几个比她小的学生。
甚至她当年个子还没完全长成,看起来稚嫩的很,偏偏站在你面前,你就感觉她像巨人一样伟岸。
小小的身躯,大大的能量,高高的智商,形容的就是她。
毕竟是终身名誉教授,哈德顿开校以来,称的上终身名誉教授的,不超过五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