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子酱......”声音也很沙哑,没有刚开始那百灵鸟一般动听的嗓音了。
女人安抚的吻了一下白裙女孩的额头,“我送你回家,安吉拉。”
完全无视了走廊边一个带着工业面具的高大西装男子。
但两人的神经却一直紧绷着,毕竟能进到这里面的,都不是简单人物。等他们顺利的走出了会场,才微微送了一口气。
“老师。”灰蓝色头发的青年出现在带着工业面具的男人身后。
“弔吗。”
“是的。”面对AFO的时候,志村转弧乖的不像话。
在有了雄英袭击的计划后,死柄木弔立刻的成长了起来,虽然还略显稚嫩,但已经有了犯罪者的雏形。
而且这次的失败......是必然的,AFO当然知道现在的死柄木弔并没有干掉欧尔麦特的能力,这只是给欧尔麦特的一个小警告罢了。
志村转弧:不,我能,食物下毒绑架人质医药事故,只要动真格搞死一个人再简单不过了。
但AFO要的不是这个,他和死柄木弔的目的是——
在社会群众的面前,将[和平的象征]粉碎。
AFO再次确定,无论语言上的理论教育花多少功夫,效果都比不上一场实战袭击来的好,弔最近进步很大。
之前的口头嘉奖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且弔崩坏的个性也渐渐变得可控了,由此,AFO给了自己的学生不少的奖励。
那些新的个性弔很感兴趣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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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样,安吉拉酱~”
他们没有走远,只是进了近处霍克斯的一间安全屋,NO.3的人气英雄,收入可是很高的,霍克斯也是个会花钱的,每一笔钱都用的恰到好处。
在确定了没有人跟踪,没有摄像头后,两人便放开了。
一确认安全轰乡就嘲笑起了霍克斯,霍克斯今年的笑点都在这一夜被承包了!
“安吉拉酱,还走的动吗?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啊哈哈哈哈哈!!!”造型英雄的个性遇水失效,所以只要洗个澡两人就可以恢复原本的样子了。
“......你走。”霍克斯的手搭在额头上,清晰的感受到一跳一跳的青筋。
“那我先去洗澡了。”女人提着黑裙,拿着男式衬衫进了浴室。
霍克斯:“......”
过了一会,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霍克斯无奈的起身去翻柜子,看看有没有润喉糖,毕竟......嗓子是真哑了啊。
等轰乡穿着衬衫出来了,霍克斯还是没有找到润喉糖。
也对,谁会想到羽翼英雄某天出任务回来一点伤都没受反而嗓子哑了呢......又不是声音英雄。
“你在找什么东西吗?”
霍克斯闻声回头。
金色的发丝紧紧贴在白皙的脖子上,轰乡皮肤本来就白,因此换造型的时候肤色根本不用改变。刚洗好澡的少年身上还带着水气,胸前的扣子只扣了中间两三颗,可以看到水珠慢慢的从发尾滴落,划过那些深红色的痕迹......
没错,就是那种痕迹。
从那条走廊里的房间出来,安吉拉身上的红印子肯定不是XX来的,都是两人自己掐出来的。因为不是自己的身体,轰乡掐起来格外的疼,霍克斯赌一张福泽谕吉臭小子绝对是故意的,什么“疼痛可以让你叫的更真实”,他!才!不!信!
所以,带着报复心,霍克斯也给轰乡的身上掐了不少的印子,到现在还没退掉。
洗完澡后细嫩的皮肤上,那些红点点十分的明显,成年人霍克斯移开了目光,喉结动了动,咽下一口口水,舔了舔唇瓣,“我去洗澡了!”
语毕,安吉拉匆匆忙忙的跑进了浴室。
轰乡:“.....?”
等霍克斯深吐一口气出来的时候,轰乡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茶几上放着两杯热水,氤氲的白气上升,消散在空气中。
“翻了翻,只在冰箱里翻到了一瓶蜂蜜,还没过期,就凑合着喝吧。”
一手退出了聊天界面,点开了一个音频。
羽翼英雄□□着上身,因为翅膀吸了水不弄干的话会把衣服弄湿,所以霍克斯洗澡出来后一般只是围一条浴巾或是穿条裤子。
感觉心不自觉的跳快了一拍。
手掌触碰到温热的杯身,温度刚刚好,一股暖意顺着蜂蜜水淌进喉咙。
“啊......光子、酱......不要,雅美咯......”
“噗——”
“咳咳咳......”霍克斯一个没忍住,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咳嗽不止。
“怎么样?真厉害呢NO.3,音频长度整整有两个小时哦~”金发少年笑着,将手机的音频播放界面给霍克斯看。
“唔......我,变得好奇怪?这是,光子酱......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哈哈!”
咚——
霍克斯把被子狠狠砸在了茶几上。
“爆、豪、胜、光!!!”
还未干的羽翼竖起制成羽箭,朝沙发上的少年射了过去。
金发少年就沙发一滚,躲开了羽箭,但霍克斯已经扑闪着带水的翅膀飞到了少年的上方,然后。
因为翅膀吸水后太重掉了下来,正好砸到轰乡的身上。
轰乡:“......”
“这种感觉......好奇特,不,不是讨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机还在播放着音频,轰乡看着摔了的霍小鸟再次笑出声。
气愤的霍克斯抬起头瞪着金发少年,一瞬间愣住了。
白炽灯下的红眸带着暖心的色彩,里面映出了自己的身影,被这样注视着,仿佛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一般。
羽翼英雄的脸不可控制的红了。
但是,是这样啊......
这样的,原来他是——
那么两年多来的不正常反应就有了解释,他曾经以为自己是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少年,第一次作为“指导者”教育这个学生有些不适应。
‘不是讨厌。’霍克斯的脑海里出现了刚刚安吉拉说的四个字。
那么............
他是喜欢上这个少年了啊。
但是,少年现在的眼瞳里虽然盛满笑意,却没了刚才接吻时浓厚的爱意。
爱意......那种期待与绝望,如坠入深海的溺水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没有经历过,能演出那种感觉吗?那么,他是曾那样爱过一个人吗......
不知怎么,霍克斯突然觉得嘴里有些苦涩。
你只是逢场作戏,我却沉浸在戏里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