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可颂故作镇定,保持沉默。
保安也不敢轻易动用暴力。万一对方是哪家的贵公子为了与家里置气偷跑出来怎么办?
对垒在无声地进行,双方就这么僵持不下,胖女人等地不耐烦了,冲保安大吼。
“够了,他根本就拿不出来!这小子只是个被雪藏的小艺人而已,不把“他”绑起来交给薄家处理,这个“纵容不明人士”的罪谁来承担?”女人冲着保安大声吼道。
保安眼里出现动容的神色,犹豫了一下,最终说道:“对不住了先生。请您和我们走一趟。”
回去认错吗?“他”不要!
“他”再也不想回到那段屈辱的生活中!
徐可颂拔腿奋力奔跑,但是很快便被训练有素的保安逮住了。
他拼命挣扎。
但他终究不是训练有素的保安的对手。
他闭上眼睛,绝望地等待着保安把他架进去。
“这里发生了什么?”一道女声传来,如潺潺流水般优雅动听,在这段激烈的斗争中显得格外突兀。
徐可颂睁开眼,看到保安和那个虎背熊腰的女人变得恭敬异常。
“一路小姐,这里有个没有请柬偷偷溜进来的人。”
“一路小姐,这小子叫徐可松,是个早就被简氏冷藏的艺人,这次偷溜进来必然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目的。”
薄一路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正在奋力挣扎的徐可颂,一抹异样掺杂着悲凉、疑惑、质问的各种消极情绪在她的美目上涌现,她盯着徐可颂,动了动嘴唇似乎有什么话要脱口欲出,随即,似乎是用尽了力气,她克制住了,那抹异样也跟随着消失。
薄、一、路?薄家那位三小姐徐可颂也有所耳闻。眼前这位灵动翩跹、清雅美艳的女人渐渐和徐可颂记忆中所听到的传闻重合。
“他”确定“他”从未和这位薄小姐见过,为何她的眼神如此异样?
而此时因为和保安的纠葛显得格外狼狈的徐可颂显然没有心情和精力去操这些事的心。
他如同坠入谷底般绝望,只静静地等着死亡的宣判。
然而...
““他”是我邀请来的客人,请柬在我这里,有问题吗?”薄一路说道。
胖女人惊讶,这小子怎么可能有机会认识薄小姐?
保安们惶恐,急忙放开徐可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