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傅小司的话，凌婉开始艰难的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可惜，她什么也想不起来。

傅瑞在查到一些事情后，出于各种考虑，他直接去找了凌婉。

“怎么了？你怎么脸色这么插进，你可别告诉我说你和董薇吵架了。”

凌婉看着进来的傅瑞，打趣的问了句。

傅瑞在凌婉身边坐下，一言不发的把手里查到的东西给她看。

凌婉迟疑的接过去，看着手中的东西，嬉笑的脸色顿时消失不见。

等她一字一句的看完，眼底没了半分情绪。

凌婉拿着纸的手一松，没有重量的的纸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她站起来，轻轻一笑，对着同样脸色极差的傅瑞道：“你说，程锦敏的手，是不是该剁掉了！”

竟然敢利用自己的便利，收买了大部分的人在董家阿姨耳边说一些贬低她和傅瑞的话！

用尽一切贬低性的语言，来对她和傅瑞，进行人格上的侮辱！

傅瑞嗤笑，慢悠悠道：“确实！她的手，伸的太长了！”

“那你觉的，我们该怎么做？”

“不知道。”傅瑞实话实说，他站起来，嘴角还在笑着，但眼底却没有什么情绪，“现在，程锦敏完完全全的被控制在了程家，我们能做的，也许，只有去找程维了。”

“没错，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傅瑞还没说话，凌婉就自问自答道：“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

说着，凌婉捡起落在地上的那张纸，拿在手里，眼里渐渐染上笑意，“走吧！”

…好！”

傅瑞和凌婉道了程家，程父并不在家，接待他们的，是程母。

“凌小姐，傅先生，不知道你们今天过来，是为了什么？总不能，是为了来着里和我白早年的吧？”

凌婉看着几天不见就脸色憔悴了的程母，突然就有些不想说起他们来这里的目的了。

凌婉不想说，傅瑞却对此不在乎。

他，从来就不是个热心肠！

“成太太，我们过来，是想要和您谈一下程锦敏的问题。”

“敏敏？呵！”程母嗤笑，“两位，我女儿已经被你们害成这个这个样子了，现在，我连见她都办不到，你们还好意思来和我提这件事情？”

听着如此犀利的语言，凌婉的同情心，突然就消失了，她想，她一定不是什么心善的人。

“程太太，您女儿会罗扫现在的情况，和我可没有半分的关系。”

凌婉只说自己，否认了程母口中的“你们”。

“她完全是在咎由自取，和你这位做母亲的，也有着不可避免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