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心里有事,苏蜜非得好好调.戏一下许珊不可,总觉得这姑娘太有意思了。
等她回去,宴南戈已经回来了,正换了家居服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道。
见她回来第一句话就是:“吃饭了吗?饿不饿?”
苏蜜一听就吃吃的笑了起来。
宴南戈觉得奇怪: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这样,感觉好像老夫老妻了,日子淡如水,每天最重要的就是你吃了没吃了什么。”
宴南戈思考了一下:
“我把衣服洗了。”
苏蜜惊的差点摔倒:
“什么?”
宴南戈困惑的看着她:
“你之前不是说,家务要分工合作?我看了下,实在不知道要作什么,就把衣服洗了。”
“谁让你洗衣服的!”
苏蜜吼完就往卧室冲去。
果然,衣楼里的所有衣服都不见了。
然后又冲到阳台上,洗衣机正在工作,里面黑的红的白的蓝的一大堆,偶尔有粉色在水流的作用下一闪而过,那是她的内.衣。
苏蜜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宴南戈竟然把外套内.衣内.裤什么的全部给扔进去了。
宴南戈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我落下东西了?”
苏蜜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
她的衣服,全毁了。
“不对吗?我哪里做错了?”
苏蜜复杂的看着一脸无辜困惑的宴南戈,长长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道:
“没事,你做的很好,不过以后这种小事还是我来吧,对了,别光问我,你自己呢?吃饭了没?”
宴南戈眨了眨眼:
“我看冰箱里有吐司,就做了个三明治。”
好的,明白,也就是没吃饭。
“我也没吃饭,你等会儿,我去做饭。”
“我帮你。”
“不不不,你还是去看电视吧。”
宴南戈定定的看着苏蜜,就是不肯动。
他又不傻。
苏蜜刚才那么说话,显然是他哪里做的不对。
问题是他从来没做过家务,就算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住的地方也是请了帮佣的,他唯一会做的就是做点西式简餐。
比如三明治,比如蔬菜沙拉什么的,这些东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只要有材料,全部堆到一起就行。
哦,煎鸡蛋是需要技巧的,他倒是会这个。
可除此之外,做家务需要做什么他是真的搞不清楚。
衣服大概是要洗的?那扔洗衣机里就行了。
地大概是要拖的?苏蜜有请家政三天来做一次。
除此之外,饭是苏蜜做的。
碗啊盘啊筷子啊,是洗碗机洗的。
至于锅,苏蜜的习惯很好,做完菜就顺手把锅洗了。
之前宴南戈其实根本没有这个意识。
他的出身摆在这里,从小就在这种环境中长大,有做家务的意识才奇怪了。
别逗,叠被子还是会的。
可除此之外,做家务都是干些什么,他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