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门打开,陆迟看到她手上的红花油,有些愣,之后就弯了唇,侧身让她进去。
姜兮刚进门,陆迟就把门给关上,身上的浴袍也松了开来。
腰部,有一块紫青色的皮肤。
正是在车上的时候撞得,不轻不重,却也是撞到里面的骨头,有点疼。
“趴着。”他身材极好,腹肌也有。
闻言,陆迟听话的趴到床上,姜兮将药酒倒在手上,去揉那块紫青的皮肤,药味挺浓重,充斥鼻尖。
可陆迟感觉嗅觉失灵,剩下的只有触觉。
那手掠过的地方,发烫的厉害,不知道是药酒的作用,还是别的……
将药酒盖子盖好,姜兮去洗了手,看陆迟还趴着不动,无奈:“可以起来了。”
陆迟听话的起身,耳根子极红。
他低着头,目不斜视的盯着地板,声音带着紧张的哑:“好了?”
“好了,明天我再来给你涂一次,估计就好了。”姜兮将药酒放在客厅的桌上,回过身看他,“我先回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嗯——”
陆迟拖长了尾音,低头,就是不看她。
直到姜兮出门,陆迟才缓过神去关门,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同手同脚。
他弯腰。
掩盖着紧张。
随后,去拿手机拨了个号码:“你过来一趟。”
“啥?”季亦渠此时正喝着小酒,快活的很,他看了眼时间,一脸懵逼,“少爷,你生病了?”
不是的话,都这么晚了,还是洗洗睡吧。
陆迟:“滚过来。”
季亦渠到的时候,还带着他的医药箱,从他家到陆迟这只花了二十分钟。
刚进门,就去检查陆迟。
嘴巴就没停过:“少爷,你哪不舒服?”
陆迟指了指背:“很烫。”
“烫?”季亦渠狐疑的去看他背部上的伤痕,用手碰了碰,擦过药酒了,可温度是正常温度,“少爷,难道你对这药酒过敏?”
说着,他就去洗手间拿了毛巾打湿。
陆迟睨着他:“你要干什么?”
“过敏的话就要擦干净。”季亦渠一本正经,这是惯例,“少爷,你别挡着,我给你查一下。”
“不是过敏。”
季亦渠呆住,去拿了桌上的药酒,看了下成分,有些奇怪:“这里面的成分,少爷你的确不会过敏,可为什么还是觉得烫,对了,少爷,谁给你涂得,江安?”
“兮兮。”陆迟穿好衣服,指着门:“你可以回去了,另外,去隔壁接一下小奶猫,送去检查下。”
一脸懵逼的季亦渠:“……”
似乎,他已经看破真相,这压根就不是对药酒过敏,而是对人!
敢情他这大晚上的过来,就是为了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奶猫?
不敢不从,季亦渠拎着医药箱就走到门口:“少爷,如果烫的难受,你就给我打电话,不能拖!”
陆迟去摸了下那块紫青的地方。
指尖下的温度是正常的,可他心底却觉得烫极了,压根平静不下来。
季亦渠敲了姜兮的门,将小奶猫领走。
……
隔日清早。
江安就来接陆迟去公司,带着猫砂、猫屋、猫粮、猫爬架,一股脑的都给了姜兮。
这些都是陆迟交代的。
没办法,养只猫需要的东西本来就多,比养个人还要精细。
将那些东西安装好,江安累得喘了口气:“少夫人,若是养不好你就将它给我,我会给它找个好养主。”
“嗯。”姜兮应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