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是最后一个走进房间的,反身关门的时候,刚好是尉迟鸢儿被带走的时候。
不过被尉迟将军带走的尉迟鸢儿并不甘心。走的时候,还向关门的薛仁贵打了一个信号。这个信号是今日早晨,尉迟鸢儿和薛仁贵商量好的东西。
意思是,等到晌午,薛仁贵在尉迟将军府的后门,牵着马等着尉迟鸢儿。
不管那边尉迟鸢儿的离开,这边李知言一进来之后,直接给韦泰宁指了一个椅子,让韦泰宁坐在上面之后。
然后李知言四个人盯着椅子上面的韦泰宁,开始询问了起来。
虽然说是询问,但是房间里面的气氛,感觉更像是一次盘问。
“韦大人,其实我想问的事情也挺简单的。我先说好了,这房间里面的所有人都可以信任,包括这两位姑娘。
所以我希望韦大人可以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东西,都能给我说出来。”
“不敢当不敢当,我就是库部里面一个小小的官吏而已,哪能被李大人这样称呼呢。
至于李大人你想知道的事情,请随便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很好。首先,我想问问,韦大人这一阵,或者说是很长的时间里面。觉得库部的粮草调配上面有这些许问题。
这些问题可能但是不限于汪城,郭志两个人的奇怪行为。”
“粮草调配?!”韦泰宁没有想到李知言以来就是询问这种问题。粮草可是大唐的重中之重,韦泰宁也想到了李知言会来询问粮草,但是没想到会是如此直接。
“看来韦大人还是有着一些担忧。这样吧,我也就明说了。
今早上,汪城的夫人,连带着汪家左邻右舍七口人,全部都被人杀害。
而且根据我的调查,我现在有理由相信,凶手的目的是想要寻找前一阵丢失的库部粮草账簿。
而且郭志的死,我也觉得和这个账簿有着莫大的关联。
为了一个账簿,已经死掉八个人了,这还不算汪城的性命。所以我猜测,这个账簿里面有着某种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或者是某种粮草调配上面的漏洞。
既然能被记录到账簿上面的,那么也很有可能你们早就发现了什么问题,只是当时并没有注意到。
所以我现在才会来库部,特意的询问你们情况。我希望你能说一说,库部前一阵,有没有过粮草调配上面的问题?”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李大人。”韦泰宁此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点头同意李知言的说法。
“其实李大人说的账簿,我也非常疑惑。那个粮草调配的账簿,一般确实是由汪城大人保管的。我们把调配的数目和计划交给汪城大人,汪城大人再将这些东西记录在账簿上面。”
韦泰宁说话也不见任何的紧张,语气非常连贯,并且就算是面对李知言四人,也是泰然自若的说道。
“这种方式已经用了很多年的时间了。账簿也一般都是汪城大人随身保管的。只是前一阵,却出现了一件比较奇怪的事情。
一件关系到汪城大人,郭志大人还有账簿的事情。”
“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