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知言你身边的那个封兑,怎么知道薛仁贵是从西边来的啊?”
“这个,你不知道吗,封兑那家伙是有狗鼻子的。一闻就知道谁是从哪来的。
臭丫头她也有狗鼻子,鸢儿姐你问问她,薛仁贵身上是不是有着西边来的味道。”
“臭男人,你才是狗呢!!!”
“和你说正经的呢,你咋又爆炸了,狗鼻子?
咳咳,不对,抱歉,叫错了。应该是臭丫头。”
“你死定了,李知言!”
“先回答我,你是不是闻出来了薛仁贵身上西边的味道啊?”李知言对着薛仁贵和尉迟鸢儿的方向挑了挑眉。
“是是是,有西边的味道。”
“看吧,鸢儿姐,我没有说错吧。”
“可还是不对啊。你不是还说薛仁贵和什么阿青,房夫人是一样的。那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啊,阿青和房夫人都是西边来的。是一个地方的人。”
“房夫人,是宰相夫人房夫人吗?她也是西边的?”
“对啊,你问问臭丫头啊。房姨是她姑姑,她总不会不知道吧。”
“是是,我和姑姑的家乡,确实是西边的人。”现在的情况,胡雪姑娘必须在尉迟鸢儿面前承认下来,所以点头认同了李知言所说的。
“可是......我为什么还是觉得你们在骗我啊?”
“没有了,鸢儿姐。我们真的没有骗你了。我的那个师父虽然很厉害,但是因为以前的一些原因,所以对于西边来的人很排斥。
刚才惊扰到了鸢儿姐,白芷在这里替师父想鸢儿姐道歉了。”
白芷也走近尉迟鸢儿,帮着李知言来圆谎。
“不用了,白芷。其实也没有什么惊扰到我。本来今日带着薛仁贵来找知言有大事情的。但是谁曾想到,会突然发生这种情况。
也是我的问题,要是知道知言身边有这样的人,那我就应该和薛仁贵晚一点来的。”
“鸢儿姐怎么还需要道歉呢。对了鸢儿姐,你说你带着这位薛仁贵来找兄长,是有大事情?”
“对对对,这一闹我把大事都忘掉了。知言,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鸢儿姐这时候怎么想到我了啊,刚才拧我的耳朵.......嘶,疼疼疼。成成成,鸢儿姐你说啥事。我李知言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尉迟鸢儿松开拧着李知言耳朵的手,看了一眼旁边的月灵胡雪和白芷。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怎么了,鸢儿姐?在这里说不了吗?”尉迟鸢儿少有扭捏的样子,但是这时候却半天没说出来个所以然来,很是奇怪。
“这事情,最好还是知言你一个人知道为好。”
“事情重大,鸢儿姐害怕她们几个泄密是吗?
哦,原来如此,那臭丫头,听到没有,离开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