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我和越王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就是承认了，漪漪你和越王殿下之间有交集，但是没有到两情相悦的地步，对吧？”

“不是不是，兄长，你真的误会了！我和越王殿下没什么，只是了两句话而已。只是......只是.......”

“好了，不用绞尽脑汁的解释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漪漪。其实我突然问你呢，只是想给你一个事情。

我不知道这个事是不是应该现在告诉你，但是我觉得，早点给你听，绝对比晚点要更好。”

“你想什么事，兄长？”

“其实算是两件事，第一呢，你是李家的女儿，你也知道爹爹在大唐的地位。现在大唐的军队之中，除了陛下之外，爹爹的功绩和声望，都是最高的。这个漪漪你知道吧？”

“这个漪漪当然知道。可是......”

“陛下的嫡次子，迎娶李将军府上的女儿，你觉得当今陛下，和太子殿下会怎么想？

你应该知道，我以前给你过的，现在在整个长安城里面，最大的禁忌......玄武门。”

“兄长.......”

“这第二件事呢，就是.......不管是现在的太子殿下李承乾，还是你心中的那个越王殿下李泰。都不会当不上大唐的下一任子。

这个当不上子，是和项霸王无法战胜高祖刘邦，光武帝刘秀一定会登上东汉皇位一样的意义。”

李知言的第一件事呢，可以是在白芷心中搅起了滔巨浪。但是这第二件事，直接将白芷心中的海水蒸发掉了。

让白芷听完之后，心情久久都无法平复下来。

“兄长，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还没办法给你解释，你只需要知道是这样的就行了。不管是太史令的史记，还是班固的汉书，还有三国志，晋书之类的。我原来都曾给你讲过吧。

漪漪你也应该清楚，当不上皇帝的那些皇子们，大多是一个什么下场。尤其是......将来的那位皇帝陛下，在岁数上，还要比太子殿下和越王殿下都年幼一点。

现在的太子殿下和越王殿下就好像，远一点大秦嬴政的太子，秦世子.......扶苏。近一点的，当今陛下的长兄，前几年追封的息王，李建成。”

“兄长......兄长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想，李泰他，将来会死在皇位的面前？成为那‘一将功成万骨枯’里面的万骨之一？”

“漪漪，原来你还记得我以前给你的‘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实话，可能会，很大可能会。

不过其实我也不知道越王殿下的最终结果是什么。但是这皇位上面的子，绝对不会是他，也不是现在的太子殿下。

我只知道的是，不管是我，还是你，在这世间终究太过于渺了。有些事我们很难改变什么。而且我们也不该改变什么。”

“为什么？”

“因为未知，我可能有能力改变一切，但是改变了之后的事情呢？大唐会走向何方，我们之后的人们会变成什么样？我全部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