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哎呀。”安映禾气得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啦,映禾,这件事情急不得的,况且我觉得我还需要在观察观察。”
秦霜好现在也没分清楚自己对拓跋征的这一点小悸动到底是见色起意还是真的动心。
这几天其实她一直在想这个事情,毕竟他们两个的交情也没有那么的深,不过也就只是说过几句话而已,她好像是在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后才对他心动的,而且心动的原因只是因为他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个理由怎么说都有点牵扯。
其实这倒都不是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好像发现拓跋征喜欢的人是安映和。
“行吧!反正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还是那句话,不管你做任何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安映禾也没有继续问到底,自己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局外人,最终的决定还是得秦霜好自己做。
沈璟白在旁边听得真是越来越迷惑,只觉得女子真是一个神奇的物种,一会一个样。
“不说我了,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感觉有点些许的不对劲!”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什么,我们两个就是去看了一会河灯。”
秦霜好本来还想着会有下文,但是安映禾说完直接闭了嘴。
“就这样?”
“嗯,不然呢?”
秦霜好转头看向旁边的沈璟白:“沈公子,你们两个当真只是去看了河灯?”
“嗯。”
他们虽然这么说但是秦霜好根本就不相信,如果两个人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这个气氛不会这么的奇怪,但是现在问他们根本不会说,只好等日后探了。
拓跋征也问了同样的问题,沈璟白被召到宫中,拓跋证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两个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上,您这么关心我们夫妇两人的情感问题干什么?”
沈璟白一脸谨慎的问,毕竟面前的人除了是自己上司以外还是一个情敌。
“你对朕这么有敌意干什么?你不会到现在都觉得我会跟你抢人吧?”
拓跋征也是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这么的小气。
“皇上多虑了,她本来就是我夫人,我怕什么?”
“既然你不怕,你对朕这么有敌意干什么?朕也只是关心你而已。”沈璟白的嘴硬,拓跋征都要受不了了。
沈璟白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还没坐下一会,就开始咳。
“快喝点水吧!你这病都是陈年旧疴了,真的没有大夫可以治吗?”
沈璟白摇了摇头:“这么些年该吃的药也吃了,该看的大夫也看了,可就是好不了,咳咳咳。”
“朕就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真就没有人能治你的病,宫里的御医多,朕给你都叫过来,治不好砍了他们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