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于瑞思，卓青一觉得很难过，因为看着捧着一腔爱得不到回应的于瑞思，就像是在看她自己。

在爱里……可能只有被爱的人不用受委屈。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于瑞思的语气很坚定，“和你没有关系，是我决定跟着你去，你不能拒绝，因为这是我的事情，与你没关系。”

“瑞思……”卓青一心里五味陈杂，这还是于瑞思第一次，用这么强势的口吻跟她说话。

“好吧……不过，求求你不要做太多。”卓青一叹了口气，“因为，我真的还不起。”

两人就这样吃完了这顿饭，于瑞思问卓青一下午要做什么，卓青一如实告诉他，他送卓青一到谭氏楼下，自己回了A大。

毕竟，要申请出国，这手续还是有些繁琐。卓青一机票都买好了，他没时间拖延了。

卓青一上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却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居然是慕季岚。

慕季岚刚才来找卓青一，来到她的办公室，却看到卓青一办公室没人，她想着卓青一可能去吃饭了，但是，却在桌上看到了卓青一的离职手续。

除了这些，还有三张飞法国的机票。

慕季岚知道，青鸟在回国之前一直都在法国学设计，这是之前卓青一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