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凡心里暗叹不出所料，虽然自己已经足够低调，但有心人还是能看出些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参观女性的保姆车。淡淡香水味的清雅幽香，除此之外，就是干净，干净到让他怀疑具惠善是不是有洁癖。想想轰子们保姆车那个脏乱差的环境。。。果然，女人这个正常的定义就不适合她们。

“具惠善xi，为什么怎么会想我有那个能力，大到能影响到国家的司法机关，调查张紫妍xi自杀事后的真相呢？”

牧凡摆弄着手里的火机，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女人。虽然前几年某网站把具惠善推举为韩国五大美人之一有些夸张，但不可否认，还保留着花样男子里金丝草的造型，配上那一张白净的小脸，即使之前哭花了妆，但愈发能激发一个正常男人的保护欲望。在加上现在因为参加葬礼的黑色正装，别有一番诱惑。

“而且”，看到具惠善几次欲言又止，牧凡直言道，“具惠善xi之前也有说过，很多事情，不过是猜测，并没有真凭实据。或者我可以理解为，短短的一个月时间，你们确实相交匪浅，张紫妍前辈也有透露过曾经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但，为什么是我呢？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别说我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股东，有没有这个能力；就算是有，我有什么好处？或者说，具惠善xi，能为此付出什么？”

平，真平啊！这规模，顶多也就稍胜林允儿和崔秀英吧？嗯，大概率的能和金泰妍打个平手。牧凡瞥了一眼，隐晦的拉了拉嘴角。

“你。。。我。。。牧凡xi，我看错你了！”具惠善涨红了脸，对方的不屑被她看在了眼里，低头看了下自己的平坦，有些恼羞成怒。

“具惠善xi，请您明白，娱乐圈从来不是什么慈善场。前辈出道的比我早，相信这里的龌龊即使您没有亲自经历，也会有所耳闻。很多小公司，为了获取资源，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能搞出些什么权色交易也算不上新闻。我不知道张紫妍前辈到底是经历了什么，能让她绝望的选择了这条路，但是一点是我们谁也不能否认，潘多拉魔盒是前辈她自己亲手打开的。这里面是否有值得深挖的内幕，重要吗？或者说，对现在这个大环境，能有什么改变吗？”

牧凡没有说的是，他自己也是这个既得利益体的一员，这也是他很少插手公司一些具体业务的原因。

比如说，一部电影的选角，主角或者一些重要的角色，可能需要各方面的考量，比如演技，片酬，形象，票房号召力等等。那么其他的位置，里面有没有猫腻呢？

Zero公司因为有cj娱乐给背书，选角的时候，才没有各种部门借机来打招呼，有些事情，牧凡纯粹是睁只眼闭只眼权当是给自己人发福利了。大环境的熏染下，就没有必要立那个华而不实的牌坊。

特别是张武，如果他能和徐秀景修成正果，那也算是了却了牧凡的一块心病。虽然目前看起来两人的发展态势不错，但人都是会变的，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推开车门，突然刺目的阳光，让牧凡不自觉的眯起了眼睛。说实话，之前内心有了些意动。最近一段时间，苦求而不可得，身体的欲望有些高涨。

而具惠善虽然表现的很真诚，但牧凡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人有所求很正常，谁还没有一点点的野心呢？但和轰子们那种简单流于表面不同的是，她隐藏的太深了。或者说，这个女人，有点麻烦。

而牧凡，最讨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