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一声呻吟在睁开眼睛时,只见客厅角落里的落地灯,发出柔和的灯光;电视也关掉了,意外的在伸手可及的角柜上发现一杯凉开水。
“咳咳!我这是单身太久的缘故吗?”
牧凡有些诧异的看着手里的水杯和身上盖着的毛毯,即使清醒了一些,但没有丝毫的记忆,也只能这样劝慰自己。
拉拉趴在沙发的另一头,轻轻的打着鼾。这城里的狗都已经失去了看家护院的本能了吧?
“嘿!单身狗!”
听到呼喊声,拉拉茫然的瞪着眼睛,露出眼底的一线眼白,眨巴了几下,又重新的趴了回去。
“算了,不折腾你了。”
呵呵,单身狗,自己又何尝不是呢?牧凡苦笑,这个女朋友有或者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多了一道无形的枷锁。
掀开毛毯踉跄起身来到卫生间,打量着镜子里有些肿胀的脸,难道酒精还有催生毛发的效果吗?牧凡摩挲着下巴的胡茬寻思着。
“哎,这是?”牧凡眼神一凝,虽然不明显,但仔细些还能看到额头上残留的淡淡红印,牧凡连忙拉进和镜子的距离。没错,是唇印。
“小贤,小贤来了!一定是了!”
除了自己,能进来的,也就只有她了,连金正旻和张武都没有录入指纹。
明知不可能,还是迅速的屋里屋外查看了一圈,伊人早已不在了,暗恼下午喝的太多;待看到手机上有N多个未接电话,其中有十多个是徐贤打来的,又有些怅然。如果没喝多,她也不会来吧?
这就是一个悖论了。
牧凡站在客厅里傻笑着,真不知道那丫头会以什么借口出来这么久,要知道从汝矣岛到清潭洞,可是一段不近的距离。急切间想回拨电话,却发现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后半夜1点。
“哎一古,哎一古!”
八九个空了的烧酒瓶,归拢进箱子里放在了门口;餐桌上之前从大林洞华乡味打包回来的饭菜,也都收拾进了冰箱,甚至餐具都清洗干净收纳进了橱柜。牧凡和一个小老头似的在屋子里转悠着,仔细追寻着徐贤来过的痕迹。
这几天一直在对这一段稀里糊涂开始的恋情充斥着怀疑。
牧凡是一个现实主义者,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想法。所谓的真诚付出对方就必须接受并给予回报,那不过是宅男的意淫罢了—他们认定的现实是,傻白甜不常有,绿茶婊处处多。
不需要什么浪漫的偶遇,也不需要那些甜言蜜语,平淡的牵手,逛街,吃饭,睡觉。。。特别是由于家庭的特殊,让他遗传了父亲的那份有些变态的依恋,还有母亲那种决死的坚持。
他是会怀疑,会自我否决,但是,从未想过要放弃。
而初恋的美好,更多在于它是第一次。不管是好是坏,都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