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索阿拉索,大叔知道我的。”说起来牧凡的酒量还真的不错,喝酒酒劲来的快,但也就那样,相对于韩国的烧酒,更喜欢中国的高度白酒,不过自从假期和父母去了中国喝多的那次,挤进老妈怀里各种的撒娇,按照老爸的说法,尬掉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以后,就被禁了。父母一直没在乎韩国什么的未成年禁酒的说法,反正韩国的烧酒度数也低,牧凡也喜欢喝酒没喝多之前那种微醺的感觉。
“阿拉索,阿牧现在也成年了。”店长招呼来一位服务员,帮忙引领牧凡找个空位,“你虎东叔来的时候,我在通知你。
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来到了一个角落里,牧凡喜欢这样,特别是一个人的时候,在纷纷扰扰的喧闹中,自己可以旁观别人的喜怒哀乐,不融入,不参与,仅仅是旁观,这些日子的压抑,在这一刻也终于有了放松,嘴角自然的咧起一个微微的弧度,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奇异的是,平时相对平凡的长相,此刻却浮现出一种特别的气质,是那种会让人不自觉陷进去的温柔。
虽然店里基本客满,各种呼叫服务员的声音此起彼伏,在店长的关照下,上菜的速度还是很快的,而且按照牧凡的喜好,自助区的小菜酱料包菜也一并给端了上来,谢过了服务员后,牧凡脱掉羽绒服,叠好放置一旁的椅子上,把衬衫的袖口稍稍挽起,拿起来一瓶烧酒,“咔啦”,牧凡很喜欢拧开烧酒瓶盖的这个清脆的声音,又是一声,另一瓶酒也拧开,也没有分倒杯里,一仰头,“咚咚”的,就干了一瓶,“啧啧”,砸吧砸吧嘴,又满上了一杯,是特意要的啤酒杯,一瓶又一杯下肚,瞬间,想要的那种微醺的感觉就上来了。
牧凡觉得,喝酒呢,就要这样的喝才有感觉,花开半开,酒饮微醺,若即若离,似远还近。能忘掉烦恼,又保持了足够的理智不至于失态,如果自己一个人在家,喝醉了又何妨?
正当牧凡大快朵颐时,突然的心有所感,起身抬头一望,果然,一位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肥胖但不显臃肿反而给人以健壮的男人向他走了过来,来人正是姜虎东。
“虎东哥”,“虎东啊”,“呀,我们的MC啊”,注意到姜虎东,吃饭的人纷纷打着招呼,姜虎东也是不停的点头爽朗的笑着,偶尔遇到熟悉的人,拥抱下相互拍了拍后背以示亲近。
“呀,臭小子,终于从你那狗窝出来了?”来到了牧凡桌前,姜虎东一收之前的微笑,板着脸说话。作为韩国摔跤界多次荣获白头壮士和天下壮士的姜虎东,板着脸,自然有一股威严。
“大叔,”牧凡知道,这是姜虎东对他的关心,连续两个月,把自己关在了孤立的小天地里,期间拒接了所有人的电话,着实会让关心他的人着恼,努力的想在脸上表露出一份不在意的微笑,可在见到熟人后,一股的悲伤又从心底涌出,抽搐的嘴角,最后仅仅发出了几声无意义的讷讷声。
姜虎东大步走上前,双臂用力的抱住了牧凡,眼睛也有些湿润,几秒放开后,拍着牧凡的肩膀,“出来了就好,出来了就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