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上前,我下意识地退后,朝着路易斯跟旁靠近,我的动作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愣住了,路易斯本人也没想到我会躲到他的身后。
“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下意识反应。”
我苍白地解释道,路易斯看着我,最后让德叔坐下,而我死皮赖脸地跟着他身旁坐。
德叔没有说多少,应该是路易斯吩咐过了,只说了些慰问我身体的话然后就被路易斯安排去休息了。
路易斯见德叔一走,就立马跟我保持一定距离。
“你又在耍什么小心思?”
他防卫性的目光瞧着我,我哭笑不得。
“我以前在你眼里有那么恶劣吗?我只是……只是觉得你有安全感,毕竟是你救了我,就像鸡妈妈,你知道……”我解释着,路易斯额头开始掉黑线,整个眼角都跟着抽搐着,不算信任地看着我。
“我对天发誓。”
我举起手,他才不耐烦地坐下,又看着我这身衣服。
“去把衣服换了,以后不要做这些事。”
“不做我不知道该干什么?”
“你可以画画,可以弹琴,可以打高尔夫,随便什么,就是不要做这些卑微的事。”
路易斯负气地说道,我对他这种无由来的怒火表示郁闷。
“你是在心疼我?”
我问,他猛的站起身。
“你这女人脑子真有病吧。”
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晚上吃晚饭,德叔又是感慨万千地看着我,路易斯依旧摆着臭脸,翌日一早,德叔就要走,走之前欲言又止的,最后只说了,公司的事一切有他,让我别操心。
鬼知道,我连什么公司都不记得,操什么心,我现在过得很惬意,有吃有喝,还有跟着学习酿酒,怎么想都比去当一家公司的老板舒服。
我讪讪笑着说您辛苦了,德叔看着我笑容,哀愁了声。
“或许这样也好。”
说完就上车走了,路易斯也掉头回屋去。
“路易斯,你说要带我见一个人,就是德叔吗?”
我忍不住问,路易斯突然刹住了脚,我一个没止住,跟在他身后,扑在他的后背上,吃痛地叫了声。
路易斯回头看着我,我抬头埋怨地看着他。
“你是真的……”
路易斯想说些话,可我看得出他咬牙切齿就是挤不出来的模样,对我无可奈何地模样。
“我知道,我真的变得很令你无语是不是?”
我笑说着,他凝眉。
“收拾一下,我带你出去。”
……
我还是第一次被带出了这个庄园,一路上路易斯默不作声,脸色阴沉,我好奇又不敢问,感觉他随时都能把我丢下车一般。
直到车停在了一家医院跟前。
“这是哪?不会还要复查吧,我都好了。”
“带你去见人。”
他回了我一句,我顿住了。
“医院,见人?你不会想说我出车祸还有人跟我一块吧。”我慌了下拉住他,他眼神闪躲了下。
“车里当时就你一个人。”
他回答让我松了口气,但空白的记忆,终是会被人随意的涂鸦,反正我记不起,当我隔着玻璃,看着保温柜里爬行着的孩子。
我呆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