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说不出来。
夜枭皱着眉头想了想,他是小丫头的唯一男人,而且小丫头白日闲的发闷,唯一的消遣就是洗衣服,两人的那啥都是一天换一次。
她怎么会突然……
夜枭的神色忽而冷凝下来,景漾漾见状,小脸都吓白了。
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缩了缩小脖子。
夜枭退出来,狠狠的吸了口气,背对着景漾漾坐。
景漾漾心里没底,犹豫半晌,才试探着从他身后,轻轻抱住他精瘦却健硕的劲腰。
希望这样,能让他生起气来,自己不至于脱层皮。
受到过那样的凌虐,心里有了阴影,宁愿低声下气的恳求。
夜枭淡淡叹了口气,转身,顺势把景漾漾推倒,这会儿,那藏起来的药膏也自己出来了。
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洗了洗手,面无表情的坐下来。
抽出面纸,清理了她的一片狼藉,湿漉漉的。
旋开药膏的塑料盖,挤在自己指腹上,探下去……
景漾漾不敢反抗,羞的不敢见人,脸埋在枕头里,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嘴唇。
三分钟,景漾漾感觉好像过了半天,没感觉了,才弱弱的露出小脑袋,此地无银的把枕头放在自己小腹上,挡上,不让看。
夜枭冷哼一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水光光的手指戳在景漾漾的脸颊上,顿时留下一道印记。
他乐此不疲,最后把手指放在景漾漾鼻翼下方,沉沉的,暧昧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的味道。”
景漾漾一个字都不肯说。
夜枭拍了拍她的脸颊,“以后等我回来,不许自己上药,嗯?”
景漾漾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嗯。”
夜枭,也把这件事记下来了。
顾南初回到秦家老宅。
厉巧珊对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就像对待亲女儿似的。
她在心里想,大概厉巧珊对谁都是这样,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温柔宽厚。
年三十那天,秦老爷子回来了!
顾南初没有听秦北浔说起过他们家的德高望重的老爷子会回来过年,一时间,在秦家人欢欢喜喜迎接老爷子的时候,她颇有几分不自信的忐忑。
看吧看吧,都不像曾经那个不可一世的顾南初的。
真操蛋,又扫兴。
秦北浔默不作声来到她身后,手掌搭上她的肩膀,微微俯身,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怎么了?”
顾南初勉为其的笑了笑,“没事,有些犯困,我上去睡一觉。”
转身就要走,可被秦北浔拉住,“爷爷快到了,和他老人家打了招呼再去。”
顿了顿,又补充说道,“我陪你一起。”
顾南初还能说什么呢?只怏怏不乐的点点头。
这时,豪华奢侈的别墅门外隐隐约约传来讨饶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赶出去。
就看到头发花白的老人,举着龙头手杖,步履矍铄的追着一个孬种打。
孬种口里连连:“救命啊,杀人了,没天理了……”
走近一看,孬种原来是秦北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