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年握着齐蓁蓁手的力度加大了一些。

依旧没有言语。

“即便是……若不是安安今日的异常表现，我大概不会多想，更不会去提醒你。”齐蓁蓁道，“她……”

“她能听懂我们的话吗？”顾斯年问。

“之前没有太在意，今天看，能的。”齐蓁蓁道。

顾斯年走到床边，看着小小的一团，顾岁安睡的香甜，两只小拳头握在一起，这是他的女儿，可如果，又不是他的女儿呢？

“蓁蓁，我们……”顾斯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我们去找圆觉大师。”齐蓁蓁咬了咬牙。

顾斯年眼里闪过慌乱，“蓁蓁，我们再看看罢。或许，或许只是碰巧了。”

齐蓁蓁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一旦做了决定，就不会后悔。

顾斯年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不会更改。

遂点点头，同意了她的决定。

顾斯年派人走了一趟，确定圆觉没有云游，这才收拾东西带着齐蓁蓁往寺里去。

“你们来了。”

对于顾斯年还有齐蓁蓁的到来，圆觉一点儿都不意外。

“小丫头是个有福气的。”圆觉主动开口，还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串黑黝黝的不知什么材质的珠子摘了下来，放到顾岁安的襁褓中。

淡淡的金光闪过。

顾斯年跟齐蓁蓁都看到了。

“这是？”两人齐齐开口。

他们如果没看错的话，金光是从安安身上到了珠串上。

“这不就是你们来寻我想要得到的答案吗？”圆觉一脸慈和的笑容。

顾斯年跟齐蓁蓁对视一眼。

顾岁安也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