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寒眼神瞬间冰冻住，“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说的是你和展峻彦，你扯洛颜做什么？”

“还是你根本就心虚，我已经说中你内心阴暗的想法，你自己对他就有那个心思？”

戚水柔彻底失望了！！

“封煜寒，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非得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戚水柔眼中含泪，却一直不敢滴下来。

封煜寒心软了一下，可想着展峻彦虎视眈眈的模样，再度恢复了冷漠。

“我对你的好，对你的信任，都被你刚才毁了。你和我之间绵亘着很多事情，无法消除。如果是洛颜，绝不会和我出现这样的问题。”

封煜寒一席话出口，所有人都惊呆了。戚水柔一副了然于胸的神情，果然说出口了吧。洛颜才是他的真命天女。他们在一起只是因为孩子。

戚水柔也不再有任何的希望，笑着望着他，“洛颜，就是啊，那么完美无缺的洛颜，可以得到你毫无保留的信任。你们也是多年的青梅竹马了？你的母亲也喜欢她，你的家族也需要她，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在一起好了？”

封煜寒眼球崩裂，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酸涩而坚硬的气息，仿佛这时候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他们彼此的眼中，只有对彼此的仇恨和漠视。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不是因为璃儿，你恐怕早就和洛颜双宿双飞了吧？她是封宅的管家，内定的女主人，是所有人都爱慕和喜欢的天使。而我算什么，订婚前夜被继母和亲妹陷害，未婚产子，孤苦伶仃的孤女罢了。高高在上的封煜寒对我怎么可能会有信任，对吧？”

封煜寒心脏剧痛，然，说不出一个字。

戚水柔开始恨他了，从他昨天粗暴的行为开始，从刚才和展峻彦互殴开始，她眼睛里面没有迷恋和狂热，只有厌烦和冷漠。

“洛颜才是你的真命天女，我所有的故事，你都可以告诉她。是不是连我们的床笫之欢，你也会对红颜知己倾诉？既然你这么地看重洛颜，又何必让我挡在中间？你找了这么多借口，是不是就希望我早点收拾包袱滚蛋，离开R.E，离开你和洛颜的二人世界？！”

戚水柔几乎癫狂地看着封煜寒，心底一阵阵滴血。

她可以不去想，但是不代表她是个傻子。封煜寒和洛颜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她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所以，不管是子虚乌有的照片，还是封煜寒的质问，亦或者各种关于她的种种揣度，都只是因为她只是个局外人。

“你老实告诉我，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因为璃儿。你同情我，可怜我，要给璃儿一个好的身份，但是你根本就不是因为爱我。所以才会一直怀疑我，只要关于我一星半点的消息，你就怒不可遏想要报复我。因为你骨子里认为，我根本配不上你，对不对？”

戚水柔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承认真相很痛苦，因为真相都是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