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穿着黑色的套装，坐在了主持人的左手边，曲墨阳坐在主持人右手边。

相比曲墨阳的意气风发，戚水柔表情寡淡许多。甚至刻意化了一些憔悴的妆容，遮挡住自己的容貌。

不施粉黛的她就是美人胚子，但是在这刻意的妆容之下，颜色已经降低了三分，加上无精打采的眼神，顶多就是个清秀佳人。

空气里传来一阵吸气声，一个索然无味的女人，最多就是清秀，哪里来的绝世容颜？

曲墨阳努力让自己保持着平静，但是这和他想象的有些不一样。这当然是戚水柔，可她何时是这样的了？

就连吴萱儿也比她现在的状态好，哪里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女人？

“感谢大家参加今天的发布会，戚水柔小姐，你是发布会召开人，请问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戚水柔拿出手绢，一双眼睛红红的，忽然用力咳嗽着。她咳得声音很大，几乎上气不接下气，让现场的人都看不懂了。

这到底是什么事儿？

难道不是一场体面的分手吗？

主持人看不下去了，递上一杯水，“戚小姐，你还好吗？要不要喝点水？”

曲墨阳这才反应过来，“水柔，你没事儿吧，身体不舒服吗？”

戚水柔接过水，对主持人道了谢，虚弱地说了声谢谢。

全场一下子就安静了。

“大家好，我是戚水柔。谢谢你们参加今天的发布会，我……阿欠……”

戚水柔接二连三打了好几个喷嚏，眼圈红得几乎滴血，加上憔悴的妆容，越发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