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水柔深吸一口气，“因为有阴影吧。我不希望这种关系束缚我们的感情，何况我觉得现在挺好。我们心意相通，却不互相约束，这不是很好吗？”

“我和他不一样的，你不要相提并论。”封煜寒闷闷的，他不是曲墨阳，始乱终弃。

戚水柔笑了，“我当然知道，所以更要慎重。何况你拥有那么多的产业帝国，不可能给予我太多时间。甚至于一个名分，也是难能可贵的。所以，我不在乎名分，我在乎你的心意，你对我的情。”

莫不是她发现了什么？

“感情是我们的事情，我不想加上很多复杂的因素。如果有一天我们不够爱了，这样自然地分开，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因为你是封煜寒，你每天忙着工作、赚钱，怎么还有多余时间来关注我们的关系。其实相处至今，我们现在的方式挺好，你觉得呢？”

戚水柔设身处地为他考虑，何况他们一起时间并不长，她还真的没有准备好要开始一段新的契约关系。

封煜寒心底松一口气，却又有些闷，又说不出来原因。

“睡吧。不是说晚上有好看的星星吗？既然都出海了，我们就抛掉以前所有的不愉快，把自己的身份和地位都忘掉，好好地恣意一次，不好吗？”

封煜寒抵着她的肩头，辗转难眠。

他久久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大脑飞速地运转着。

如果这一生，他的女人只能是戚水柔，他必须重新审视一下彼此的关系。

他的家庭，他身后背负的恩怨情仇；她的家族，她身后所隐藏的神秘身世。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要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