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染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严重怀疑自己的审美观。当初是怎么觉得她是个有天赋的酿酒师的？就因为她酒量过大，拼酒赢了他？

不，一定他的错觉。

或者是他不够耐性，才会让她这么久没有进步。

“要不我们休息一下，你上船这么久应该还没有吃饭吧？要不要先去吃一碗面啊？封煜寒准备的厨子都是米其林三星厨师，味道很好的哟……”展悦露出招牌式微笑，两颗小虎牙尤为可爱。

靳染万年不变的冰块脸总算有了一丝温热，却立刻劈头盖脸，严厉道，“你不要岔开话题，有什么不记得的告诉我，我再教你一次。”

展悦立马蔫了，只得认真地看着靳染的动作，从头到尾学了一次。

其实她都记得，只是大冰块在身边立着，压力巨大而已。

靳染这个大冰山从来不解风情，每次就在她耳边说酿酒的那些东西。

“别走神，专心。”靳染小眼神杀过来，展悦后背一冷。

于是乎，小手抖了抖，剂量加错了。

靳染眼神几乎结了冰，“加多了，会影响味道的，你怎么这么笨……”

完全是恨铁不成钢啊，没见过这么蠢的学生，他当初签下那个协议，简直是自砸招牌。

展悦眼圈一下子红了，“对，我就是笨。你别教我了，反正我也学不会。害得你白白浪费时间，砸了你的名声。”

她摊开手，完全不配合了。

靳染一慌，立刻拉住她的手，却发现她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