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氏按照正规程序报批通过的审核，当然没问题。但是这些审核会有年限，如果在最新测评时出现了业绩不合格，就无法通过了。”

封煜寒难得指出来一条明路。

“查一下曲氏的业绩，有没有违法的收入。我们有强大的追踪技术，如果投标中有业绩作假、人员作假的情况，我们的切入点。”凌宇醍醐灌顶般对市场部指出了对策。

“曲氏最近有一个房地产开发项目，据说委托了第三方进行施工，实施人员鱼龙混杂……”

……

会议罢，市场部经理偷偷问凌宇，“总裁现在要拿曲氏开刀了？”

凌宇不动声色笑笑，“那是曲氏欺人太甚。机场的事儿曲墨阳做得忒不厚道，还没离婚就向戚律师求婚，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市场部经理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曲氏集团。

老曲总和曲墨阳又陷入了争吵。

“我不到公司，你就可以一个人做主了吗？你和戚雨晴离婚的事儿，老戚不会同意的。现在又去纠缠戚水柔，你要把老戚的脸当成狗屎踩？”

曲墨阳看着手指，“他本来就没脸，我才不屑去踩。”

“你还要去当戚水柔的证人？曲墨阳，这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

“我现在拥有了公司52%的股权，我才是曲氏的决策者。这是我的私人恩怨，你管不着。如果没事儿，您就安心在家里呆着养老，长江后浪推前浪，何必让自己那么不堪呢？”

老曲总怒不可遏，“我是你亲爹。你居然这么对我说话？”

曲墨阳直接叫来了保安，“可你并没有把我当亲儿子。当年的事情，说不定是你和戚家串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