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寒一慌，“柔儿，你别哭。我错了，你别哭了！”

戚水柔不睬他，别过身子抹眼泪。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控制不住情绪，一看见你，我的心就跳得厉害，恨不得时时处处与你一起。一听到曲墨阳想为了你离婚，我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你将我拒之千里，对我冷若冰霜。所以，只有真实地触碰到你，我才感觉到你在我身边。如果我的言行让你不舒服了，我可以改！”

男人啊，永远拒绝不了女人的眼泪，何况还是自己心爱的国色天香的女人！

戚水柔轻呼一声，“别贫嘴了，说得你好像从来没有恋爱过似的。”

“本来就没有恋爱过啊！”封煜寒认真地望着她，“你是第一个。”

纳尼！

戚水柔觉得自己快要炸了。

“所以不懂怎么对你好。哪怕给了你这么多，还觉得不够。”

“所以不敢看你离开。哪怕你就在我身边，也觉得你随时会离开。”

封煜寒喃喃，神情郑重。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