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煜寒暧昧地看了戚水柔一眼，“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老天爷让我们遭遇了同样的重创，所以我们注定要在一起。”

他捏住她的掌心，目光中均是深情。

戚水柔被他看得脸红，别过了眼光。都说烈女怕缠郎，封煜寒的每次示爱，戚水柔的心房就软了一分。

而且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共同的结晶，哪怕不是因为爱情所得，但是戚水柔逐渐让自己冰封的心脏逐渐融化。

或许，她真的可以试着解开束缚，重新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你将曲氏的资料给我，莫不是要我去当你的马前卒？”戚水柔抽回了手。

“不。我只是想让你亲自为自己报仇。那些欺负你的，折磨你的，都该付出代价。而我，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递给你最坚硬的匕首。”

封煜寒目光灼灼，算准了戚水柔的心思。

“莫非你不忍心？”

戚水柔摇头，“我对曲墨阳本就不爱，当年答应订婚也是感动居多。”

“既如此，你就放手一搏。我相信我儿子的母亲，不是懦弱之辈。”

戚水柔惊讶地望着他，“你还真是看得起我！”

封煜寒将她拉到腿上坐下，一手托住她的腰肢，轻笑一声，“要不然璃儿三岁能这么聪明？你一个女人带着孩子，没有过人的本事，会活得这么滋润？”

戚水柔恶寒，这算是夸人吗？怎么听起来是损她？

“最近是不是有曲氏的案子，需要我跟进的?”戚水柔可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