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到了雷政,他的事迹当然是随便一说就让人五体投地的,比如人家在雪地里艰难生存了一个月,最后还能活着回到集合点。
伍昕蕊就纳闷了:“不是不让说职业相关的么?雷政,你别欺负人啊。”
雷政淡然道:“这不是部队的训练,这就是我的童年。”
邢月山,池荆寒和池安娜作为人证,悲痛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小子有个大将的爷爷,从小就把他当成牲口来练,所以他今天的铜皮铁骨,不是白来的。”
邢月山拿起酒杯,敬了他一杯:“你也曾经是我妈嘴里别人家的孩子,不过和小四不一样,你是别人家苦命的孩子。”
池安娜惋惜的撇撇嘴:“你爷爷那么训练你,怎么就没让你继续在部队里呆着?你明明可以走到更高的位置上去啊。”
“这不是老爷子着急抱孙子了么?”邢月山多嘴的来了这么一句,后面还想说老爷子安排了谁家的姑娘,池荆寒咳嗽了一声,让他闭了嘴。
关清晗那灵透的人怎么会听不出这层意思,她笑了笑,表示没往心里去,反正现在雷政在她身边就行了。
“哎呦,我真的要喝醉了。”伍昕蕊又灌了一杯,然后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跑厕所去了。
关清晗怎么都少喝了点,还算清醒,她不放心,就陪着伍昕蕊一起过去。
文婶趁机会端上来果盘,还有醒酒茶。
池荆寒便说:“吃饱了,今天到这吧。”
池安娜又灌了两杯,已经到了极限,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早已忘了今天的真正目的,迷迷糊糊的还在说:“不行,我还没尽兴呢,接着喝,接着玩。”
“喂,什么!”卫生间里传出伍昕蕊的声音,林楚楚也站了起来,朝着卫生间跑过去。
卫生间的门正好打开,伍昕蕊一脸愁容的走出来:“小楚楚,我有点事,先走了啊,你们继续玩吧。”
“行,我让尤克送你?”林楚楚看她那么着急,就也没有问是什么事,如果她想说,早晚都会告诉林楚楚的。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走就行,这里边离学校也不远,我走了啊。”伍昕蕊拿上外套,跟大家挥了挥手就跑了出去。
林楚楚看向关清晗,关清晗小声说:“我听着电话里面好像是说张诺学长喝醉了,倒在饭店里,让她去接一下。”
“张诺学长喝醉?”林楚楚印象中,张诺是个很自律的人啊,怎么会醉倒在饭店里?
“是啊,我也挺纳闷的,明明不是说今天学生会很忙吗?”关清晗语气不善,故意还嘲讽了一句。
其实今天伍昕蕊一说的时候,她就也猜到了,张诺是刻意找借口推脱掉的,他就是不想来。
可怜伍昕蕊,她心里应该也是清楚地,还得装作没心没肺的样子在这陪着他们乐乐呵呵,实在是为难她了。
这可不是原来那个伍大小姐的性子,为了张诺,她真的变了不少,希望张诺将心比心,别辜负了伍昕蕊。
“好了,雷政还在等你呢,回去吧,明天回学校,再和昕蕊问问这件事。”林楚楚拉着关清晗回到了餐厅。
池安娜一直嚷嚷着要继续,大家也没有反对,就从林楚楚开始。
因为不能说关于打工的事,她就只能从自己的穷苦方面下手了。
“我曾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每天就只喝两口粥,不吃别的东西。”
池安娜接过话茬:“我知道,这是瑜伽里的一种修行,叫辟谷是吧?我也尝试过,不过只坚持了三天,你太厉害了,怎么能坚持到一个月呢?难怪你可以这么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