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宋文皓便自欧阳自的说:“你这样子大概也就会做方便面吧?”
岑雨萱脑子昏昏沉沉,也许是太累了,竟然倒头睡了,她梦见小时候和姐姐在河边抓鱼的场景,其实小时候姐姐是喜欢她,只随着年纪渐渐的增加,她对她越来越防备,总认为岑雨萱会抢她的东西,会分她家的财产。
姐姐岑姗姗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童年的时光真好,那时候家里条件也不错,父亲虽然不喜欢她,却碍于母亲还是对她客客气气,只是后来父亲沾染了些坏习惯,每次输了钱就拿她出气。
那个家不像家,可她还是想念她们,梦里回到小时候和姐姐一起抓鱼。
“姐姐,等等我,姐姐,雨萱怕黑,姐姐不要扔下我,姐姐我不会跟你抢东西。”岑雨萱摇晃着脑袋,她试图挣扎着起来。
“姐姐,不要丢下我。”
“小乞丐,滚,滚远点。”
“你不是岑家的人,你是扫八星。”
睁开眼看见面前的宋文皓,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胸口:“你,你要干嘛?”
英俊而健硕的身子悠闲地倚靠在座位上,一身剪裁得体的商务装将他的成功气势完全彰显,他不急不慌的说:“你醒来了?刚才做恶梦了,在梦里喊什么杰杰,杰杰是你老公?”
明晃晃的水灯等昭示这是宋文皓的地盘,窗外的雨停了,她后悔的怨念自己,怎么一不小心睡着了,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崭新的棉质睡衣,这里空荡荡无人,难道是他给她换的衣服?
岑雨萱知道争吵也没用,眼前这个强势的男人向来服软不服硬,她早见识过他的怪脾气。
“宋总,你这又是干嘛?为什么不送我回家?”岑雨萱一阵沮丧答非所问的说。
宋文皓狡黠的打量着她,这没礼貌的丫头还真当他是免费的司机了。
“你现在知道回家?你刚才发疯的时候怎么忘了?如果你病倒了谁给我打扫办公室,岑雨萱你太没责任心,太不识大体,我宽宏大量的收留,你说说应该怎么感谢我?”
对方放着狼一样的绿光,她下意识紧紧拉住床单,心腔里满满涨涨的怒火,这辈子都没有遭受过这样大的屈辱——明明他黄鼠狼给鸡拜年,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是冠冕堂皇的说辞,真卑鄙。
“我谢你二大爷,谢你祖宗八代,够不?”岑雨萱脸别向一边有些怒气的说。
宋文皓向前迈进一步,半蹲在床沿手指温热地覆在她的脸颊,将她精致的下颚勾起:“岑雨萱,你非要激怒我用强么?”
宋文皓一把将她托起,岑雨萱感到腰间的力量倏然加重,他身子猛然欺下将她完全圈在了属于他的气息范围之内。
重重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宋文皓带着男人霸道的力量,似乎不愿只是这样,想要夺得更多属于她的甘甜。
岑雨萱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宋文皓,她感到呼吸困难,下一秒宋文皓一只大手便将她的一双手桎梏牢牢地固定在她头上。
另一只手则不老实起来,高大的身影像铜墙铁壁一样挡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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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岑雨萱猛地睁开了双眼身下的炽热令她一下子醒悟了过来。
天哪!她竟然在回应他的吻,她疯了吗?
岑雨萱意识到自己失控,立即用力猛推他,想将他推远一点,再远一点。
“女人,你的身体比你嘴巴诚实,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我会尽量满足你,绝对不会让你吃亏。”
岑雨萱的身体僵硬,像木块一样紧贴着他,背脊都汗透了。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的不错,不过,你不用在我面前表演。”
“……”
不等岑雨萱开口,他又继续道:“我看的戏太多,你演得不错可惜演过了头,显得失真了。”嗓音阴冷如地狱阿修罗,冷得人背脊骨都发憷,要寒起来。
宋文皓自然的斜靠在她上,表情除了阴鸷之色,更多的是对她的厌恶。
目光从上到下将她打量了个遍,仿佛她是多么肮脏的病菌:“我最讨厌心腑深沉,欲擒故纵的女人。而你,尤其之最。”
士可辱不可杀,岑雨萱忍无可忍:“姓宋的你能不能有点君子风度?我不想跟你说这些没用的废话,我的存在不是为你而来,请你放了我好吗?”
宋文皓看也不看她,冷冷的说:“不可能,我从没说过自己是君子也不可能伪装成君子骗人,那样很不厚道,我喜欢做人坦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