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时正坐在布鲁斯的书房里，布鲁斯坐在书桌后面，手中拿着一只名贵的钢笔把玩。

他甚至没有寒暄几句，开门见山地表明了他的意图。

克拉克回想了一下，摇了摇头，“除了知道他很强，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他有哪些能力？到底有多强？纽约之战有没有用全力？”

“他应该还留有余力。我的超级听力无法听到来自中国的声音，他们有些神秘力量阻隔了我的能力，也许你可以去问问戴安娜,地球人的事情她应该知道的更多些。”

布鲁斯有些失望，他不甘心地问道：“关于中国神秘势力你什么都不知道吗？”

克拉克严肃起来，“有一件事我觉得你需要知道，中国人预知了一场灾难，曾拜托我去宇宙中打探消息，基本可以确定那个预言属实。”

接着他将无限宝石和萨诺斯的事告诉布鲁斯，详细介绍了宇宙中关于无限宝石的传说，让他了解那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力量。

“这个萨诺斯在宇宙中以强大和残暴出名，还很神秘，很难得到关于他和他的势力的确切消息，因为曾经被他征服的星球，要么被他占领，要么被他屠灭了，只知道他的手下的军队很强，可是具体有多强，他和他的手下有怎样的特点，”克拉克摇了摇头，“没有人知道。”

“地球上有无限宝石存在，他们肯定早晚都要来的。”

“所以，中国人的目的没有那么复杂，他们在想办法加强实力，送人出国就是策略之一。”

“他们想让那些孩子上战场？”他想到昨天那一群未成年和刚成年的孩子，脸色沉了下来。

克拉克咳了一下，“就这点来说，布鲁斯，你也没资格说他们啊。”你的两代罗宾都是没成年就开始天天熬夜打击犯罪了。

看到布鲁斯看过来的锐利视线，他秒怂，发工资的惹不起，瞬间改口，“我也觉得那不应该，但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复仇者联盟肯定知道了，他们和林飒走得很近。”

布鲁斯想到昨天一夜的无用功，冷哼一声。

“中国人请我打探消息，还给了我报酬，”克拉克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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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缩了缩脖子，“我当然不是为了所谓的报酬才去打探消息的，但他们提出的报酬我还真的拒绝不了。他们教给我一种能够屏蔽免疫精神攻击精神控制的东方法术，据说连最强大的精神系变种人X教授的心灵感应都能屏蔽。所以，B，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防备我了？”他眼带希冀地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闻言心中确实稍有放松，他一直都对超人的强大能力忌惮担忧，怕的就是有一天他被人控制，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但他也不会因此就完全放松警惕的，谁知道这个法术的效果怎么样，会不会被人破解失效呢。

不过也许他也可以找机会托关系学一学，他对自己也一直存在某种担忧，他知道高智商的自己如果黑化会有多么可怕。至于向超人请教？他瞥了克拉克一眼，他对中国的一些文化传统了解颇深，这个家伙估计没有授徒的资格，克拉克不能随便教，他也不能随便学，否则被发现的话，会被中国方面报复，甚至被“清理”掉。

他并不接茬，转移了话题，“正义联盟不能袖手旁观，我们还要告诉其他人无限宝石这件事，然后收集情报，商议对策。”

“我需要跟托尼斯塔克谈一谈，这么大的事，结盟和情报共享都是必要的。”布鲁斯表情平静，淡淡道。

“今天就先这样吧，剩下的下次开会说。”

然后克拉克就被用过就丢，扫地出门了，他看着在他眼前慢慢关上的庄园大门哭笑不得。

他拎着公文包，缓步走在这座庄园前的僻静小路上，整理思绪，平复情绪。

他知道，布鲁斯完全没有表面上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他一向隐忍深沉，一定又把这件事当作责任背负在肩上。

可是哥谭的黑暗骑士就是这样的性子，包括复仇者联盟，他自己和众多的超级英雄们，他们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们经历伤痛和黑暗，却依然爱着这个世界。

就像他得知这件事后就养成了时不时去宇宙中飞一圈打探消息的习惯。

世界以痛吻我，而我报之以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