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看着姑娘们飘逸柔美却又不乏英气与凌厉的舞资,感叹东方姑娘们看着柔柔弱弱的,然而一个个都不好惹。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剑舞表演过后再来到街上,就发现和下午的冷清完全不同,此时的扬州城熙熙攘攘,人们摩肩擦踵,或成双成对,或三五成群,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腿边还经常有小孩子欢呼着跑过。托尼看着这样的场景也忍不住微笑起来,眼中盛满星光,经历过阿富汗*屏蔽的关键字*,见过那些战乱地区人们麻木不仁的脸,此时的场景让人倍感珍惜。这就是我想守护的,托尼暗想,我想守护这样的笑容,不让它们被阴霾掩盖。
漫步在千年古城中,仿佛置身于错乱的时空,跟着人群随波逐流,听着耳边的欢声笑语,托尼享受这一刻心灵的愉悦与宁静,暂时将烦恼和焦虑都抛之脑后。
直到一个塞到了他手中的花灯和笔打断了他的思绪,托尼回过神,看了看手中的花灯,又看了看将花灯塞给他的颜沁,“这是什么?”
“花灯啊,斯塔克先生,既然已经来了,就一起放一盏吧?”
托尼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他们已经来到了河边,之前熙熙攘攘的人群都已经散开,只留下一盏盏点亮的花灯漂流在河中,与天上的星河交相辉映。
再看看其他几个孩子,他们都已经拿起了笔,在花灯上写着什么,“该怎么做?”
“在花灯上写上愿望,然后放到河里就好了。”
“我不信这些,就不用了吧。”他从不信这些,七岁以后就不会在生日时吹蜡烛许愿了。
颜沁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跟信不信没有关系,在这里放灯的人没有人相信向神许愿就能如愿以偿,愿望是要靠自己的双手实现的。这是只是一种习俗,是对美好生活的祝愿与期盼。”
“Well,那你写了些什么呢?”他对女性和小孩一向耐心宽容,接着她的话题问道。
颜沁想起哥哥,秀坊的姐妹们和书院的师长朋友,神色温柔下来,声音稚嫩却清朗:“我每年的愿望都一样,我希望所有爱我和我爱的人幸福安康,平安喜乐,希望他们能够心想事成,得偿所愿。”
托尼看着眼前神情温柔坚定的少女,仿佛受到她的感染,不自觉想起了霍华德和玛利亚,提起手中的笔,又顿了顿,最终在花灯上写下:愿霍华德和玛利亚在天堂一切安好。然后像其他人一样,将花灯中的装置点燃,放入河中,看着它顺着河流漂走。
这一天晚上,托尼梦见了霍华德和玛利亚,他和霍华德终于没有吵起来,能够心平气和地讲话,玛利亚一如既往的温柔。在梦中,他终于有机会向双亲说出自己的歉疚和悔恨,终于能够再次拥抱他们,感受他们的体温,终于听到玛利亚温柔地说我们爱你,听霍华德别别扭扭地说你是我的骄傲。
第二天一早,托尼睁开双眼,摸了摸湿润的眼角,嘴角却不自觉露出笑容。曾经每次梦见霍华德和玛利亚,都让他被痛苦,歉疚,悔恨的情绪淹没。这是一个幸福的梦,让他放下心结,不再每每想起斯塔克夫妇便痛苦不已,而是能够回想曾经幸福快乐的日子。
托尼又在万花谷呆了几日,君芷终于同意放人了。
他和中国*屏蔽的关键字*谈好新能源的合约,又见了林飒一面,然后才买机票回了纽约。
在回去的飞机上,托尼在头等舱的豪华座椅上闭目养神,他心中有事,无视了漂亮空姐挑逗求勾搭的暗示。
“托尼,有人托我告诉你,在斯塔克老宅,有一个未来之城的模型,其中有秘密和方舟反应堆有关,需要你来破解,是老斯塔克先生留给你的。”
“什么?这是谁告诉你的?”托尼惊诧莫名,他身为一个斯塔克都不知道的消息,那个人是怎么知道的?还拜托林飒转告他,他到底是谁?
“我答应了要保守秘密,不能说。以后你也许有机会知道,但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
“嘿,林飒,别这样,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告诉我,我保证不说是你说的。”
事关托尼的安危,这真的不能说,林飒摇摇头,“能说我肯定就说了,这个真的不能说。”
托尼有些丧气,他知道,林飒一般不会特意隐瞒什么,就像他的身份,当年他没有明说,但在他们相交之后在他面前也没有认真掩饰,发现他的身份后回想起来,还是有一些蛛丝马迹的,不过被当时坚定唯物主义的他忽略了。
但是当林飒想要隐瞒某些事的时候,就真的不可能从他这里知道什么了,不过没关系,他可以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