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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无助,又不敢把这件事告诉父母,林夕也就只能关门了。
拖着已经虚弱的身体,林夕在路边打车到了医院。
这一路下来可谓是林夕长这么大最难受的路程,全身无力,每走一步都想找个桩子靠上一会儿,额头的汗珠不停的冒,呼吸急促,一种要死的感觉。
特别是遇到要上台阶的时候,她直接有一种恐惧感,似乎爬不到顶上就要倒下似的,但她还是咬了咬牙,一个人向诊断室而去。
医院的走廊非常热闹,到处是挂着吊瓶的病人,他们有的在亲朋好友的熏陶下吹牛,有的漫无目的的玩手机,还有的面无表情看着吹牛的人。
挂号、缴费、找医生,林夕感觉自己都快挂了,再次测量完体温把医生都吓到了。
“39.5度,就没人陪你过来吗?”医生看完体温计再看看脸色苍白的林夕有些惊讶,都这么严重了,一个人就跑来了。
林夕委屈得都快哭了,眼圈儿红红的,但还是强忍了下去:“我,我其实上午就已经在发烧了,我只是吃了一点药,但一直没有降下去。”
医生仿佛猜到了这个委屈小女孩儿的心事,起身安慰道:“没事,打个吊瓶就好。”说完,医生就开始在单子上鬼画桃符。
拿着医生开的单子,走出诊断室,看着满走廊的病人,林夕还是没忍住掉了几滴眼泪,再次缴费、取药,到最后扎针……。
林夕的运气很好,在输液室刚好有一个病人的床位被她占用,躺下后睡着了。
下午六点半,
“嘿,小姑娘,别睡了,再睡药就要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