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吊坠,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天然的独一无二的特征,想要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都不可能了。所以,这个东西曾经在郑剑雄那里看见过的话,那么郑剑雄就肯定是郁青芒的后代中的一个了。”
“不过也因为这件事,我也想起了一些曾经没有注意到的一些细枝末节。比如说,常琳公主的原始姓氏,她是性郑的。”
“那这样就连起来了啊!”陈玉英显得有些激动,“郑剑雄是郁青芒的儿子的儿子,因为当时他爹遭受的不公平待遇,所以郑剑雄对整个朝廷都是有怨气的。”
“他十分愤恨朝堂上做出的选择,可是自己却无能为力,于是就只能暗中这幅下来,找到合适的机会,给予我们迎头痛击。他不在乎这个朝堂怎么样,因为他对这个朝堂有恨;他也不在乎百姓陷入战乱后到底会怎么样,因为他对百姓有怨。”
“我猜测……”殷元青停了一下,嘴角上挑起来,似乎是有些对郑剑雄本人的嘲弄,抑或是对自己能力的一种得意,
“我猜测他的心里是这样想的:‘反正当初都是因为你们有眼不识泰山,亲手把真正的人才给赶下了座位,那现在就要承担当初做这一选择的后果’。所以,他就打算把所有的百姓也扯入其中。”
“不过这个时候,这块挂坠却不在郑剑雄的身上,而是让将将你给捡到的。所以,我现在很有理由地怀疑,郑剑雄在外面有孩子,他把挂坠给了这个孩子。”殷元青将自己的推测和结论都说了出来,得到了陈玉英的一个笑容奖励。
陈玉英说道:“这个东西是我在飞虎营捡到的,而且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东西就是那个齐小敏的。你先不要生气,咱们先不讨论齐小敏这个人的人格怎么样,我们现在要分析的是,郑剑雄的孩子,为什么会出现在飞虎营中,而且看起来生活得其实不是特别好。”
“就算郑剑雄至今都没有娶妻,但是多一个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便一个什么借口都可以唐塞过去。所以,我实在是想不通,有什么必要性将自己的孩子给扔在边城,而且还多年以来都不闻不问的。”
殷元青原本听到齐小敏的名字就要暴怒的样子,听到陈玉英后面说到的重点时,就哼哼唧唧地暂时压抑住了自己的那股怒气。
冷静下来后顺着陈玉英的话想了想,发现里面确实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问题。于是就不禁思考起来,到底应该用什么办法去把这件事差一个清楚。
正沉浸在思考中的时候,陈玉英忽然一拍手,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咱们不是马上就要设宴宴请那些通过初选的学子了吗?我们不如就趁此机会把它做大,将一些大臣都请过来,尤其是郑剑雄。”
“这种宴会上,想操作的空间很大,可能性也很多。尤其是一个长相清纯貌美的女子,看上了这届学子中的一个,两个人互诉衷肠,含情脉脉,才子佳人,天造地设的一对。这个时候,很容易就可以引起一些话题。”
“我们不如就趁此,试探一下郑剑雄的想法,看看他,到底是没有心爱之人,还是有过却一直都藏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