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说的这话,好像是有点不对吧?唉,这人果然有点本事之后,就会忘记当初的一些东西。”
李幕祺洗刷了冤屈,现在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身轻松,因此整个人似乎比在朝堂上更为不羁了一些。
这件事情其实他参不参与都跟他没有什么多大的关系,毕竟在这里说是叙旧的人,也就只有郑剑雄和白家父子有的聊。
当初谁人不知,郑剑雄和白家有着深厚的渊源,他之所以能够进入吏部,坐上吏部尚书,跟白父的助力其实是有很大关系的。
在当时先皇还在的时候,白父位高权重,在朝堂里可以说是有很大的话语权,因此对待手下的一些小官员是有很大的自主权的。只要不是什么在先皇那里记得上名号,入了眼的,他都可以想点办法将这人调上来或者降下去。
于是,当初还是一个小小书吏的郑剑雄,就是趁着白父的这股东风一路扶摇直上,年纪轻轻就成为了天华国的吏部尚书,掌管天华国所有官员的命运。可以说,白父是郑剑雄的恩师都不为过。
可是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郑剑雄和白父之间的关系就突然恶化了起来,两个人仿佛是一下子就有了深仇大恨一般,根本就不能见面,也就是后来两人关系稍微缓和了一些,但也还是互相不说话,关系可以说是降至了冰点。
等到后来白父年老不能胜任官职,李幕祺成为了一家独大的朝堂势力,郑剑雄就逐渐隐藏起了自己的锋芒,成为了天华国里最不显山不露水的一个人。
所以要说在场的人谁有这个资格和胆量去插入郑剑雄和白家之间的对话,那就只有李幕祺了。
李幕祺说道:“唉,想想你们当初的师徒盛景,连我这个当时已经有了点小势力的人都要避让三分。可是后来你们说散就散,说反目成仇就反目成仇,一点预兆都没有,白让我这个人捡到个大便宜。”
“说句不讲理的话,要不是你们这么轻易地就然给把控了朝政,我也不至于这几年的野心就疯狂地增长,差点忘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啊!”
“现在倒也是一个机会,我都帮你们开了一个头,你们不如就说一说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若是当年有什么误会,趁现在这个机会就解开一下,毕竟以后说不定就没有机会了不是吗?”
郑剑雄冷冷地看了李幕祺一眼,似乎是隐藏着一丝警告的意思。
他说道:“李兄这是刚刚洗脱了嫌疑,就有闲心来管别人的闲事了?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毕竟李兄以后可是不能再在京城里呆下去了,不好好想想自己以后地生活出路,还在这里八卦别人的陈年往事,李兄可是有点本末倒置啊。”
“郑大人这话说的可是就不中听了。”李幕祺听了之后却也不恼,只是佯作恼怒,“郑大人,我看你就是做吏部尚书时间太久了,整个人就有些死板,什么事情都非得论个一二三四,规章制度,行为准则。”
“可是你也不想想,这听八卦和搞生存他们并不冲突啊!我听了你们的故事,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自然会是十分满足充满动力去寻找自己未来的落脚地;可是若是我听不到这个故事,那我必然就是要抱着遗憾无精打采地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