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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宠妾的自我修养(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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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晚饭的时候了,姑娘想吃些什么?”

侍书倒是也不客气,说了两样淡口的菜。凉溪一边记下来,见她还在咳嗽,便倒了水给她端过去。

门窗外只有大雨,侍画暂时不会过来,她不会让夫人身边空着没使唤的人。侍棋侍琴在侧厅有一处地方,白日里,她们在那里管着府中事务,听下人们报禀,有时甚至夜里就住在那里。

现在,两边隔壁都没有人。别的下人们看到在门外挂着的雨披,就不会进来,应侍卫也不会再回来。从现在到晚饭,还有半个时辰过些,她跟侍书随便说说话,聊的时间略微长了些,也不会有人觉得奇怪的。

跟侍画谈过天之后,凉溪知道了,她们四个大丫鬟里头,以前就数侍书跟夫人最为亲厚。

一口水下肚,侍书也不知道凉溪端来的水怎么这么好喝。嗓子里的燥痛平息了许多,她听凉溪的话,脱了鞋又躺回床上。眼睛半睁半闭地与她讲些闲话,不知不觉间竟然有些恍惚,只听见凉溪道。

“头还是很痛吗?我来给你按一按吧……唉,姑娘病成这个样子,夫人……夫人其实关心得很。你可没有在心里恼了夫人吧?”

这就是凉溪平日在主母院子里说话的风格。她总是和和气气,也想要大家都和和气气。明眼人谁都能看到,侍书早就不是夫人面前的红人了。现在也就只有凉溪,还能睁着眼睛说出这些安慰人的瞎话来。

听侍画说,方姨娘最好相处了,心地也着实善良。如果不是有她在背地里周旋,尤姨娘根本坚持不了那么久。再有,方姨娘手上的按摩功夫实在是高。夫人越变越糟的脾气,每次被她随手按一按,神色就能平和许多。

头痛确实有些缓解,侍书越发昏昏沉沉的。听凉溪说夫人其实很关心她,她也不知道打哪里横生一股子委屈,像小孩子一般模样地道。

“姨娘莫要哄我了。夫人哪里还管我的死活?她早就不是我的小姐了。她……”

“可不要这么说!可不要这么说!你们有多少年的主仆情分呢!夫人怎么可能就不管你了?”

“她若是管我,若是还念着一点点往日里的情分,就不会说要让我回尚书府的话!”最是稳重的侍书今日却变得极容易激动,凉溪轻声细语地安抚着她的情绪。等她慢慢平复下来后,听她有时语无伦次,有时又逻辑顺序严明的回忆着她们主仆的过往。

夫人不仅仅是脾气变坏了,照侍书的话,自从撞了柱子之后,她书也不看了,也不再弹琴作画,连最喜欢的棋盘都不再碰了。

之前在尚书府里的时候,整日就是发呆。清醒过来时,便是无尽的惶恐,还有埋怨和哭泣。除了这些,她便是不能少的吃饭睡觉。

她的小姐,以前是那么透彻慈悲的人儿。一个柱子,撞得她连脾性都换了。

本来,侍书一直觉得,小姐是绝对不会为自己的婚事而如此反应激烈的。她心里放的人很多,放的事情也很多,对于自己的未来,有时着实没细心想过。

接到圣旨之后,小姐竟然会去撞柱子寻死。这已经在侍书的预料之外了。撞柱之后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更是让她难以理解,也不愿接受。

侍书说起从前的顾大小姐,简直有数不尽的赞美之词。凉溪不止一次地打断或是引开她的话,她还要把控着时间。让侍书说一会儿之后,就得让她休息了。否则吃晚饭的时候,侍书肯定会被叫醒。万一她留下什么感觉,那便大大的不妙。

听她讲了很多,其实最终只不过是说出了一句话。

那就是,顾大小姐和从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侍书经常会自我安慰地想:说不定现在的这个,根本就不是她敬仰的小姐。

既然不是,她便不需要那么难过。

从侍书的口中,凉溪知道了许多顾大小姐从前的琐碎细事。眼看着时间快差不多,她便打算结束这段谈话。那些琐琐碎碎的小事是侍书的美好回忆,对凉溪却没有多大的用处。

跟侍书谈了这一番,凉溪的收获,其实与前几天催眠侍画的时候,没有相差多少。

她们只知道夫人变了,寻死之后就变了,却也不知她们的夫人到底变成谁了。

凉溪就想知道她们不知道的,所以还是得问夫人。可是现在,康宁伯恨不得一天到晚地粘在夫人身边,她更不好动手了。

真是的!府里那么多的女人,现在还在天天往里面接,真不知他的脸皮怎么就那么厚!

早知道以前就早早地下手了!

凉溪在心里吐槽着,其实有些后悔,她开始结束谈话。

“好了,不要委屈了!你可是夫人最喜欢,最信重的侍书呢!夫人还让我们留意着应侍卫,她心里当然还是记挂着你的!”

应侍卫不过是凉溪随口一提,她才没有那个兴致去探索别人的小儿女心思。不过是话说到这里了,她既然要证明夫人还是挺关心侍书的,当然是要拿出证据了。应侍卫不过是她当下想到的而已。

谁让那人刚才就在这里呢?

凉溪想着等侍书醒来之后,她该扯什么。谁料,她只不过是说了应侍卫那三个字,侍书的神情却立刻就变了。

贴在她后背上的那张符箓,从中间咔得一声裂开。

凉溪一惊,额头瞬间冒满冷汗。急急忙忙地又补了一张,才没有让侍书当下就清醒过来。

有这么喜欢的吗?连问都不能问一句的吗?

凉溪抹了抹汗,也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侍书的神情实在是很冷凝郑重。

抿了抿嘴,反正换上了新的符箓,反正侍书一下子挣扎不开,凉溪便问道。

“你可是真的喜欢应侍卫?”

侍书眉头紧皱,似乎很挣扎。但她越挣扎,凉溪就觉得她要说出的话越重要。紧紧地盯着侍书,凉溪又问了一遍。

“你可是真的喜欢应侍卫?”有这么喜欢的吗?连问都不能问一句的吗?

凉溪抹了抹汗,也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侍书的神情实在是很冷凝郑重。

抿了抿嘴,反正换上了新的符箓,反正侍书一下子挣扎不开,凉溪便问道。

“你可是真的喜欢应侍卫?”

侍书眉头紧皱,似乎很挣扎。但她越挣扎,凉溪就觉得她要说出的话越重要。紧紧地盯着侍书,凉溪又问了一遍。

“你可是真的喜欢应侍卫?”“你可是真的喜欢应侍卫?”

侍书眉头紧皱,似乎很挣扎。但她越挣扎,凉溪就觉得她要说出的话越重要。紧紧地盯着侍书,凉溪又问了一遍。

“你可是真的喜欢应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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