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弟恋可遇不可求啊宝贝。”宋葬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恨铁不成钢。
“太粘人了,不喜欢。”刘少红闷闷的说。
宋葬看着她“你也不一定非要这么着急的。单身时光不好吗?”
刘少红顿了顿。“我.....我觉得两个人也挺好的。”
她有些明显的失神,只是一瞬间又回归到正常,手里翻阅着纸张,开始念叨着宋葬。“开年了,你倒是一身轻,我忙得要死,你别添乱了宋老板。”
“女大不中留啊。”宋葬假意抹泪。
开了年,天气入了春开始回暖,路边街道的树木都冒了嫩芽,鸟雀从枯槁的香樟树上展开翅膀,湖面上的冰层融开,湖面被风吹起涟漪。
有个十七岁的小女孩站在湖边的石桥上,穿着洗的泛白的衣衫,额前的刘海厚重得遮住眉眼,过路的行人匆匆而过,没人注意到她。
她掏出手机,趴在石桥上往下望,像是在找什么目标,而后终于在临时搭建的拍摄点找到了目标。
“哥哥...你好呀。”她说。
刘一槐最近觉得不太对劲,他的车门上总会出现一朵玫瑰花,花蕊中有一张字条,上面用黑色签字笔十分工整的写着一串电话号码。
酒店的门把上挂着自己的剧透照片,照片背后是同样的一串电话号码,半夜睡醒会发现塞了一堆明信片,上面写着:哥哥真好看。
是私生啊。
刘一槐有些伤脑筋。
他坐在化妆间,化妆师在给他黏头发,经纪人在旁边打电话。过了一会儿,经纪人挂掉了电话,向他走过来,说“酒店已经帮你换了,也和剧方沟通过会更加注意安全保护。”
她抬手揉了揉额头“这些小女生,真是不省心。”
刘一槐没接话。
经纪人想了想,又说。“避免不了的。”
“嗯。”他声音有些闷。
被围堵被追隐私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
站在所有人都看见的地方,代价就是没有自己的生活。
助理抱着戏服进来的时候有些慌,脸也急的发红。“姐,戏服被人写上字了。”
“什么?”经纪人站起来。“怎么回事?服装组怎么搞得?”
“不知道,今天才发现。”助理咬着嘴。“只有槐哥的被写了。”
经纪人有些头大。“我去联系剧组方服装部。”
助理也跟着出去了,刘一槐全程没吱声。
化妆师化完妆以后也出去了,休息就剩下他一个人,刘一槐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滑板视频。
刚点开界面,微信弹出一个好友添加信息。
【槐树树】:是刘一槐哥哥吗?
刘一槐看了眼,将消息设置成免打扰后继续摊在椅子上看视频,过了一会儿,又弹出一个短信弹窗:未知号码
是刘一槐哥哥吗?
刘一槐皱了皱眉,熟练的把号码拖进黑名单。
滑板视频结尾的时候,经纪人才抱着新的戏服风风火火推开门,刘一槐默默将手机关机,然后抬头看着经纪人:“姐,帮我换个号码吧。”
经纪人怔了一下,随即了然。“我下午去给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