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发生了什么?”白逸之继续问着,但是没有等到林安心的回答,而是等到了一句沉默。
“既然不想说就算了吧。”
再这样僵持下去也没有意思,白逸之起身准备离开。
见白逸之要走,好像还有这隐隐的怒气,林安心激动的说道:“我有我自己的苦衷,你能理解我么?”
“你不说,让我怎么理解?”听着林安心几近哀求的语气,白逸之有些心疼不舍,但是他还是想让林安心跟他坦白。
林安心眼神闪烁、挣扎着,随后她叹了一口气,丧气地说:“对不起,我不能说。”
她很想跟白逸之坦白一切,但是这其中牵扯的太多。她爱白逸之,也信任他,但是她做不到拿自己逝去的爸妈来赌。
要是真像外婆说的那般,白逸之一开始接近她就是有目的的,又或者他跟那些人根本就是一伙的。那无论如何都是不能让他知道的。
就算不是,也是不能说的,就是因为爱,所以不能说,不能给他带来麻烦。
见林安心如此坚决的模样,白逸之也不再挣扎,离开上楼去了。
坐在漆黑的书房里,白逸之心里发问:“安安,你到底有什么秘密是我不能知道的?”
秦助得了命令就一直在忙着交接,但工作量太大,一直忙到第二天下午才有时间启程。
由于天气原因,航班不开,秦助也只能在禀报总裁后坐上了高铁。
经过那夜的不欢而散之后,林安心和白逸之连续好几天没能碰面过了。
白逸之每天早上都是八点准时就走了,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
林安心最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犯瞌睡,早上起不来,晚上没到十点就开始犯困。因此白逸之还以为她是故意避着他,不想跟他见面。
在七月的尾巴过去后,林安心就收到了顾立夏的电话,说是电影准备开拍了,开机仪式需要祭祀,让她也去参加。
剧组的规矩林安心也很愿意遵守,没有任何意见,就直接让顾立夏来接她。
白逸之的两个司机,一个请假回家相亲去了,一个为白逸之服务着。林安心不可能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耽误了白逸之的事。
她自己其实是有驾照的,但是她拿了驾照之后根本就没上过路,她实在是不相信自己的技术。
白熙之赶走了杭家人之后就出了一趟国,八月了才回来。
一回来就看见了守在门口的杭可玲。
“熙之你去哪了?我已经等你好久了!。”
杭可玲确实来了好几天了,但是每次一来听说白熙之没在就回去了,根本也没在等,今天是正好碰见白熙之回来了。
“哦?那真是辛苦你了。”白熙之坐在车里,手架在车窗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白熙之新请的门卫见主人回来了,马上打开了电动大闸门。司机开着车就驶了进去,杭可玲赶紧上车让司机跟上去。这一次门卫倒是没有拦,很顺畅的就开了进去。
“有何贵干啊杭小姐。”白熙之从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杭可玲。
杭可玲接过红酒放在桌子上,娇羞地说道:“人家现在不能喝酒了呢。”
“嗯?”白熙之挑眉,不解,“你生病了?”
“没有。”杭可玲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状的礼盒递给白熙之。
男人不解地接过礼盒,打开一看,里面放着的正是两条杠的验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