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报以无奈一笑,唇齿之间都是说不出来的苦。
衙门附近的布告,下面的注意事项上面写着:参赛者务必于报名第二天上交十两纹银作为担保费用,不予退还!
去你的不予退还,一看就知道是县令那个酒囊饭袋想出来搜刮医者的好主意,也不知道最后他会不会随意内定一个冠军,然后干出以权谋私,瓜分朝廷奖金的事情来。
“十两银子啊……真不知道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被人坑还被自己救过的病人坑!
天地良心,虽然说现在家里已经有了两百两的存款,但是开一家医馆少说也要一千两银子,买地买房,买药材,还有平安县县令所说的各种苛捐杂税,
桑小暖是水象星座中最得罪人的巨蟹座,每个月总有和她相关的水逆,这几个月尤其多,又是受伤又是开销,再这样下去她自己存的银子都快要见了底。
不行,这次比赛我一定要赢!
话不多说,回去之后桑小暖就开始研习各种古代的医术,为的只是能够将自己治病救人的思想和古代行医的主流思想挂上钩。
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晚上,桑小暖这才想起来镇上还有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她去接,连忙锁上了门,便快步走了出去,谁知道村口都还没有出,小顺子便背着小包子向家里走来。
“怎得不等我去接你们?”桑小暖上前拉住小包子,把两个孩子带到了自己的身边。
小顺子哀怨道:“桑姨,您也不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五叔都快回来了。“
“桑小暖一拍脑袋,这才记起来夏至已过,昼越来越长,也越来越短,她按照以前黄昏时候去接他们的时辰法已经不准了,无心抱怨这个缺少时钟的年代,她只是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小心。
荣五郎今天晚上回来的格外的晚,直到她把晚饭做好也不见人,她只得出了门去等,此时天边的启明星已经亮了起来,月亮也不知不觉地在未完全黑透的天空里隔着重重云朵,透露出点点清光来。
从山上下来回家的上,终于被她看到一个人影影影绰绰,手里还拖着一个庞然大物,她不确定的继续张望,也实在是看不清到底是不是荣五郎,直到那人踉跄的身影走近,她才肯定那个满身是血的人是她的丈夫。
“你怎么回事,这么多血?哪里受伤了?”桑小暖快跑过去紧张地问道,不停地在荣五郎的身上反复的检查。
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微微一笑露出了一颗洁白的虎牙,用极富音律美的声音安慰她道:“没什么,是老虎的血,我受的都是皮外伤。”
桑小暖本来打算原地给他检查一下,但奈何天太黑了,只能先把这只庞然大物运回家去。
和老虎搏斗的时候,荣五郎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虽也不是喝饱了撑的就可以上山打老虎的武松,他现在走起路来颇有些颤巍巍的,桑小暖赶紧帮着他一起把老虎往回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