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区区一个小女子都愿意舍生取义,他又有什么顾及不肯帮助人家呢?思及此处,宁师爷几乎是立刻就想通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他对桑小暖说道:“你要我如何帮助你,我全力以赴便是。”
桑小暖欣慰一笑,将准备好的药粉放在宁师爷的手中,又与他耳语几句,宁师爷便拿着药粉迅速赶回了议事厅。
议事厅里的众人商议好了对策,等明天一早寅时之前就在门外守着,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马上叫人,务必把来寻衅惹事的人拦截住,不让桑小暖说的话成真。
师爷把致人昏睡药粉偷偷洒在了县令的枕头上,给她指明了县令的房间,桑小暖趁着夜深人静悄悄溜了进去,就躲在衣柜旁边,一旦有人进来只管往里面一藏便悄无声息。
县令是个快要两百多斤的大胖子,睡觉的呼噜声极大,桑小暖连准备好的银针都没有用上,直被他的呼噜声吵得睡不着觉。
好不容易等到了早上,守了一晚上的衙役见昨晚上的疯婆子并没有来衙门门前闹事,霎时都哼哼地松了一口气。
桑小暖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用鸡血在地板上写下:粮仓不开,冤魂索命八个字,嘴角也以鸡血做装饰,将准备好的匕首插在县令的床边之后便吞下了假死药。
假死药的药效很快,桑小暖眼睛一闭就躺倒在了县令房间的地板上。
“这什么时候了,昨晚的那女子是来了还是没有来啊?”宁师爷朝从门口赶来的衙役漫不经心地问道。
那衙役点头哈腰对这位衙门里的二当家很是尊敬,回答道:“会师爷的话,那女子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怎会真的敢来和我们官府叫嚣?自然是没有来。”
“哪那么多话,没有来还不赶快去把好消息告诉县太爷去?”宁师爷看向小衙役跑走的地方嘴角勾起。
“快来人呐!这……昨天来的那个刁妇……地上躺着的可是她?!”衙役惊恐万分,指着地上的尸体,念出了那八个字,“粮仓不开,冤魂索命!”
县老爷这时也被惊醒,刚刚看清满屋子的人和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匕首,往地上一望瞧见了桑小暖的尸体,‘砰’的一下又倒了过去。
师爷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赶过来,虽然已经在意料之中,但是看到桑小暖年纪轻轻便殒命在此,还是不忍心相看,只得按照桑小暖事先的交代对那一众人说道:“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大夫叫过来,看看县老爷是不是被吓出个好歹来了?”
师爷没有想到这个县老爷这么没有用,这死状并不恐怖怎得只看了一眼就被吓晕了过去呢?
捕头吩咐其他人把尸体马上抬出去,师爷连忙制止道:“李捕头先莫动,这人我们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万一是他杀栽赃给我们衙门也甚是有可能,得请仵作先来验一验。”
县老爷晕了过去,整个衙门就只有李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