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那头大猪被爹爹拖走了。”小包子奶声奶气地道出了个中真相。
“你爹爹把野猪拖去哪里了有告诉过你吗?”桑
小暖和声问道,小包子似模似样地学着大人的样子叹了一口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知道爹爹把野猪拖着走了,还要我在家里好好照顾娘亲。”
桑小暖也是醉了,小包子今年才只有五岁,荣五郎怎会去哪里还要与他报备,但她舍生忘死打来的野猪就这么没了也着实叫人着恼,生怕是那荣家的老太太和桑家的继母又在作怪,把这头猪给骗了去。
荣五郎拎着一只山鸡回来时,正看见桑小暖着急上火的样子,知道她醒过来之后见着野猪没见了,一定很着急,便上前解释:“小暖,野猪被我拿给陈财主还债了。”山鸡的两只脚被麻绳扎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累了干脆昏睡了过去,桑小暖听到他拿猪还债的事情,惊的嘴巴里简直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没必要这么做的。”桑小暖镇静下来之后说道,在她心里这原本就她欠下的债,和陈财主签订两倍之约的人也是她,荣五郎没有责任替她弥补因为她的决定为大家增加的经济负担,她甚至感觉自己欠了荣五郎一个很大的人情。
“我们是一家人,不要说两家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荣五郎淡淡地说道,坚毅的脸上有柔情显现。
“但这是我自己欠下的债,本就应该我自己来还,五郎……”她放软了语气,想用自己的道理说服荣五郎,但他只是重复道:“我们是一家人,如今你有难我不帮你,那叫什么夫妻?”他的反问让桑小暖愣住了,又听他说道:“你是我的妻子,我会一辈子照顾你、爱护你。”
一股暖流涌上心间,桑小暖一个单身二十多年,自认是恋爱绝缘体的女中医,竟然有那么一刻觉得来到鸟不拉屎的古代乡村里也没有什么不好,这么一个原始淳朴,爱她如斯的男人成为她的丈夫,她何其有幸。
“阿轩,谢谢你。”桑小暖感谢地说道。
荣五郎却捕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信息,急忙问道:“你叫我什么?”他故意发问惹得桑小暖很是气恼,抬手便给了他一拳道:“好话不说二遍,别装聋作哑!”她绯红着脸走开了,相隔距离之近,让她临走时飞散下来的几缕发丝不经意间扫过了荣五郎的脸庞,清香醉人,身姿曼妙,也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桑小暖在他的眼里竟没得这般出尘。
厨房里还有些野菜,既没了野猪口粮,那便只能将就吃一吃野菜了,荣五郎打回来的鸡瘦瘦弱弱,姑且先饶它一命,待养肥了再把它给宰了,这期间或许还能下几颗蛋出来改善生活。
村长在接受了荣家的‘饭局’和好言语之后,办事效率很快,马上就把过了户的地契拿来,崭新的地契好像象征着桑小暖他们美好生活的新起点,被她小心地收好。
几天没有去摆摊,上山受的擦伤虽然还没有好,但是生意确实是耽误不得了,现在欠陈财主的银钱还剩下2000文呢,所以桑小暖决定今天就动身去医馆里看看,常备药卖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