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回来我就告诉你。”
藜麦这才肯离开。
当她接到秘书电话再上来的时候,发现好几名资历颇深的老董事正在等电梯,一面压低声音在交谈什么。
“闫家老二会拿捏时机,在表决会议之前,肯定会再拉拢不少人。”
“怎么,你站哪边?闫文林当或不当总裁,那么多股份我再他手上,他要翻身很简单的事儿。”
“你以为他傻吗?这不是还有闫文敬和闫安宁吗?加起来不就多了?”
另一人沉吟道:“闫家这几个可都不是吃素的主,相互看不顺眼,闫文敬和闫安宁不一定会帮闫家老二,闫家老二掌权了,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那你觉得闫文林掌权了,他们就能拿到好处?对那些人来说,闫文林才是最大的挡路石,罢了,先暂观他们窝里横,等时机到了咱们再!”
说话的人往旁边一看,见到藜麦正望着他们,即刻闭了嘴。
这几个人说的小声儿,电梯间里也就他们几个,说的便明目张胆了些,一时没发现藜麦从旁边的的那部电梯里出来。
这些人,个个都是老油条,转脸就面不改色打趣:“藜律师,来找闫总谈公事啊?”
他们说话丝毫不掩饰挪耶的神色,满满都是对女人的不尊重,将她当做谈资一般的开玩笑。
藜麦抬起背脊,踩着高跟鞋的她,垂着眸子俯看了一眼那几个人,然后转身扬长而去。
她越走越急,没等秘书通报,直接走过去推开了闫文林办公室的门。
闫文林正坐在皮椅上面看文件。
身后的门“砰”一声儿关上,藜麦手足无措的问他:“闫文林,表决会议是怎么回事?要表决什么?”
从刚才那几名董事的谈话中,她希望猜测到了,但是她依旧希望那只是自己的猜测而已。
闫文林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表决是否罢免我执行总裁一职。”
藜麦压抑,他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不足为意?
“为什么?”她有些艰涩的动了动喉咙,“就因为这段时间的流言吗?”
她知道,留言不只是留言,是影响林文股票的重大因素。
这几天她看股市,林文的股起伏不定,但总体一直呈下跌趋势。
闫文林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回答。
“你假休完了?”
“休,休完了。”
闫文林揉了揉眉心,低头看文件,“你最近可以暂时不用来公司。”
藜麦知道他是考虑到有些传言,对她不好,但她还是有意曲解。
“你不想见到我?”藜麦死死的咬着唇,说:“就因为婚宴那天晚上的事儿吗?闫文林,如果给你和江时婉造成什么误会,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这时候大门那方突然传来一道娇柔的女声儿:“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藜麦一转身,看见冯凌有限的探进半个身子,扫视了两眼后,挥了挥伸手,对闫文林说:“我等会儿再来找你吧。”
藜麦皱眉,眼神有些冷锐,“她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