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婉虽然将这话放在心上了,但是表面上还是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当然不会。”
“闫太太心胸这么宽广,姜先生有点不敢置信,是不是?”闫文林似笑非笑的说。
江时婉冷冷的将脸别向一边,挽着他手臂的手,悄无声息的伸到他的背后,使劲儿的拧了一下他的腰。
姜宇承笑而不语,“一起过去坐吧。”
闫文林跟江时婉一走开,藜麦一把抓住姜宇承,问道:“你什么意思?”
姜宇承和藜麦一起出席公众场合,本就是应了藜麦的要求,承认她在姜家的身份,今晚跟人打招呼的时候,都是以“舍妹”的身份做介绍,如果别人再深究“以前怎么没听说您还有个妹妹”,他便回答“同父异母的妹妹,好强,喜欢自己打拼,不想靠家里。”
藜麦听了,也只能在心里冷笑。
姜宇承面色沉着无异,“你这反应,觉着我是什么意思呢?”
藜麦气得难以自制,压低声音警告他:“姜宇承你别太过分,别忘了那个女人的消息你还没到手。”
姜宇承到是不以为意,面不改色的说道:“给你的百分之五的股份,只要我想拿回来,轻而易举,你和你妈是小三和野种,还是姜家现任夫人和女儿,全凭我心情。”
“你!”
“所以,威胁人这种手段,还是留着帮你的当事人打官司的时候用吧。”姜宇承抿了一口酒后,将空酒杯放进了侍应生的托盘中。
“直接就从江小姐,闫太太就跳到了婉婉?”闫文林在扶着江时婉离开的时候就冷冷一笑,狠狠的在她的腰上揉了一把,无声威胁:“喊的这么亲密?”
周遭都是人,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很有可能落入他人眼中,江时婉便美欧去丢开他的手,而是说:“我们是旧识。”说完又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本正经的反问:“你难道不知道?”
他不可能不知道程家跟姜家是什么关系,两家来往密切,作为程家唯一一个外孙女,必然是认识姜宇承的。
江时婉心里一咯噔,某个想法就要呼之欲出。
闫文林故意忽视她带着明显嘲讽意味的话语,而是说:“知道又怎么样?旧相识又怎么样?婉婉这样的称呼,不是只有亲密的人能叫?”
江时婉装作没听到,但完全不是因为心虚,而是觉得闫文林没事儿找事儿。
“问你话。”闫文林咬牙。
江时婉笑的迷人,故意矫揉造作的说:“怎么?吃醋了?不是我说,你们男人可以有那么多红颜知己啊,干妹妹啊什么的,我们女人就不可以有个关系普通的哥哥了?”
闫文林呵笑,“你别瞎扯,我哪里有什么妹妹和红颜知己了?”
江时婉说:“我就是打个比方,虽然不知道你有没有干妹妹,但是据我所知,关系剪不断理还乱的异性你也不是没有,是吧?所以,你才别跟我瞎扯。”
那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异性是谁,不言而喻。
“八百年前的事儿你是不是硬要记到今天?”闫文林真心觉得女人是一种非常莫名其妙的生物。
“我怎么就不能记了?你去问问,哪个女人不介意现任的前女友的?”何况还是hi扯不清楚的前女友。
她都被人传成小三了,她不介意才是傻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