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悦下意识的联想,这人在商场上厮杀该是怎么样一副居高临下的气概?
江时悦定了定神,说道:“闫总,请容我多嘴一句,他人虽然不知情,可是我至少是江家人,不会傻到相信闫总你和江时婉就是单纯的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是……闫总觉得江时婉接近您的目的是什么呢?”
江时悦故意拖长尾音,看了看闫文林,后着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不瞒您说,江时婉在江家的时候,在我父亲面前隐约透露过你们两位婚期将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否属实?”江时悦面不改色的小说着。
闫文林有一下没一下的用食指敲着桌面,漫不经心的听着,心里却在想虽然是同根生,流着相同的血,但是江时悦这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扭捏做作,十分不讨喜的很。
闫文林开口问道:“真假又能如何?”
“不论真假,您最好看一看这东西,如果您有心去查,肯定已经知道江时婉需要一段婚姻将江家的股份抢到手,除此之外,这本日记可以告诉你江时婉的心思有多深,我相信被人一步步算计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的。”
那个“抢”字,也不知道江时悦是哪里来的自信!
闫文林的眼底并无异样,嘴角滑过几抹不经见的嘲讽。
江时悦到是懂得点到为止,说多了会惹人厌的道理,只在最后补充道:“婚姻大事,希望闫总您可以考虑清楚。”
江时悦打从仓库的角落里发现这本日记的时候,她就知道,终有一天这日志会派上用场。
当闫文林发现江时婉的秘密,再加上她的可以接近,江时悦就不信闫文林还肯背着江时婉这口锅!
江时悦将日记本留下,起身告辞道:“那么我就不打扰闫总了。”
闫文林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
翌日。
江时婉收到了赵齐的来电,赵齐说这件事儿没能有进展,想要拿到这笔股份,就只能走结婚这条路了。
本来就没有抱多大希望,江时婉平静的接受了这个结果,心中觉得乏力的很。
赵齐估计是怕她太难受,同她开了个玩笑说道:“不如你嫁给我好了,我到底在律师界还是有些威望的,江家肯定对我也颇有忌讳。”
“您就别开玩笑了,杜依涵告诉过我,您是不婚族。”虽然江时婉也知道赵齐是不婚族这谁让,几分真几分假,大多数号称是不婚族的人,要么是没有遇见想要共度一生的人,要么就是遇见了,却苦无果,但也不愿意接纳他人。
赵齐低低一笑,并未作出反应。
江时婉再次道谢后挂断了电话。
这天晚上江时婉加了个班,在外面吃了个饭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的光景了。不知道为什么,江时婉这层楼的声控灯坏了,天际有雷声轰轰作响,黑漆漆的一片中,闪电在电光火石之间划破黑夜,在楼道里投出了一片诡异的暗影。
江时婉心底发虚,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罩着路,一步步的走到自己家门口。
掏钥匙开门时候,钥匙才刚进入锁孔,她轻轻一推,门竟然自己打开了。
江时婉登时感到血液倒流,大气儿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