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阴冷。
江时婉觉得有点自找没趣,老是把这种事儿拿出来说,估计男人也会觉得没趣,于是她只是干扯了一下嘴角,拿着放在一边的包准备走人。
谁知道闫文林要笑不笑的说道:“这就走了?”
江时婉并不知道此时闫文林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心中反反复复的纷杂,半响,她咬了咬唇,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说道:“是啊,我要走了。”
可是闫文林却直接按住她的头吻了上去,这吻来的狂暴更像是惩罚。
这该死的女人,还真是“作妖”的各种高手,每每撩完就跑,可是若是他闫文林不许,她还真就跑不了。
江时婉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就跟着闫文林走的了。此时她想逃,可是无奈却被闫文林紧紧的困住。
闫文林隔着黑暗审视着江时婉,这女人脸上一闪而逝的慌张被他捕捉,闫文林懒懒的问道:“慌什么?”
也许喝多了是真的,但是亲他想要转移注意力后,又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的时候,江时婉其实是清醒的。
江时婉也知道,闫文林和她都心知肚明。
顶着一张醉醺醺的脸,要不是他无意间发现她清明的眼神,还真可能被她给糊弄过去。
江时婉静了一会儿,抿着嘴要笑的样子,闫文林突然先她笑了一声儿,声音沉闷清冷仿佛是从胸膛深处传来的,而她的笑,瞬间僵在了嘴角。
“你再给我嬉皮笑脸的试试?”闫文林的声音穿透黑夜,带着一股子威胁袭面而来。
江时婉顿时觉得他很难伺候,反驳道:“不小难道要哭?”
“还会还嘴了?”闫文林挡在了她的面前,行成了一种包围的,强势又不容拒绝的姿势,如同一堵城墙,而她江时婉便是这墙中的困兽。
“是觉得有些事儿圆不过去了,还是无心应付了?”闫文林问。
江时婉总觉得是酒精在她体内肆意作乱,弄得她越发容易因他的三两句话就心神不宁。
即便闫文林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了,他不过是想要逼着她给他一个解释。
江时婉侧开头,假装不明白,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闫文林毕竟是个有着三十多年阅历的男人,江时婉与他差不多快要小上十岁,在此时便分出高下来,闫文林沉的住气,能让一切都顺着自己要的节奏发展,游刃有余。
而江时婉不能,此时转开头,完全是就因为被他看的心虚。
“啪”的一声儿,闫文林打开了玄关处的灯,江时婉已经适应了黑夜,灯光一亮,双眼传来了刺痛感,她忍不住半眯着眼睛去渐渐的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光线。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待审的犯人一样。
闫文林捏着江时婉的下巴,强迫她扭过头来看向自己。
江时婉亏着是靠在了门上,闫文林这大高个,她需要仰着头才能与他对视。
闫文林突然开口问道:“你见赵齐是因为什么?”